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所有和她有关的，在乎她的，帮助她的，他都要毁灭……为什么？</p>

萧医生喜欢见到他们悲欢离合，收敛情绪，外露无情，“夫人，我也是没办法。如果我不杀了她，那我就至只有死路一条。”</p>

他蓦地一捏，骨裂清脆的响声就在耳边降临，砸中她的脑袋中——</p>

小护士眼瞳涣散了一瞬，随即落下了眼泪……</p>

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歪着头，没了气息。</p>

就这样无声无息消失了。</p>

几乎就在一瞬间，楚歌心底原来紧绷地一根弦彻底崩塌了，她身边所有的人，他无疑都已经毁了，这就是他要的想做的。</p>

萧医生眼瞳一缩，他挺直脊背在心底告诉自己，“不，她本来就应该死，挡在大业和组织面前的人，都该死。我没有做错，绝没有做错。即便是死了，那又如何？世界和历史只会是那些胜利者的笔墨，而不是失败者的。”</p>

对，他没做错。</p>

他骄傲而仿佛平常一般松开手，任由小护士的尸体从掌心沿着他的胸膛下倒下才发觉心底居然崩塌了一瞬。萧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被自己杀死的女人，心脏处居然猛烈的抽搐了几下才缓过来，才敢移开视线。</p>

楚歌觉得他的眼神已经带着地狱烈鬼般煞气，足以将她撕碎成血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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