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而且有一种痛苦叫……生不如死</p>

【九更】</p>

病房里，楚歌紧闭双眸，惨白虚弱的躺在软被中，只有微弱不可见的呼吸还证明她活着，睡梦中她不安稳的蹙起柳眉，像是昏迷也想着他不放过她的家人，不断惨死在她面前，罪魁祸首就是她，是她不懂退却才导致爱她的人惨死在身边。</p>

病床边，突然传来皮鞋声。</p>

她用力睁开双眼，娇嫩的面庞上闪现过惊慌和茫然，只听见低沉磁性的男声刺到耳边，“阿歌。”</p>

楚歌浑身颤抖颤栗，她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在耳边，“想不想见阎冥？”</p>

男人熟悉紧绷的面庞在面前放大，她看着他眼神不再是柔情，而是痛恨，“你把四哥怎么了？”</p>

“我一直喜欢你听话在我身边，你听话却不在我身边，跑到相闵臣怀中。你是不是将我的话当做空气了？”御厉辰长指捏住她的下巴，疼得她眼泪从空洞的眼眸中簌簌而掉，滚落到他好看的手背上。</p>

他黑眸波动一动，手指摩挲着她泪流满面的脸颊上，低头呼着热气在她耳边，“别哭了，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哭。”</p>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不知道用多少次这样的话去质问他的目的，楚歌知道他不会说，也知道那令她心痛的结局。</p>

然后，她听见御厉辰几乎是僵硬的，一字一字强迫他自己从喉骨伸出发出声音，他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惊悚落泪的眼眸，不再柔情，“我想做什么，你太清楚，是不是，我的夫人，恩？”</p>

楚歌看不到光明，嘴唇颤抖是法子骨髓里对男人的恐惧惧怕，她想退被捏得更紧，哽咽的哭，“放过他，他无辜……”</p>

“无辜……呵——”御厉辰手掌抚摸她的脸，低低的道，“谁不无辜？他私自运送军火，想要帮助相闵臣将我拉下来，可这一切都是为你，你说，是谁来承担这个后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