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川道,“已经好多了。”
“恩,此事,你如何看?”柳景年递过去一本折子,然后十分头疼的捏了捏鼻梁。
柳景川以最快的速度浏览了柳景年搜集来的资料,然后神色十分郑重道,“此事我尚没有头绪,但此等手法阴邪,闻所未闻。”
“确实,而且做事小心,他所行之处,皆无迹可寻。”真正让柳景年头疼的就是,那个背后之人,至今不知是何人。
“还有,白曲筝背后,一定有人,不然他不会想到酆都屿的入口,并且天衣无缝的将我引入,还能全身而退。”柳景川皱眉郑重道,“难道是南疆要翻案了?”
柳景年一拍案桌,否定了这个问题,“不可能,除了她南疆还剩下谁?而她也已经封印了记忆,南疆已经是一潭死水,掀不起风浪了。”
封印的记忆,也有破除的时候,就连两千年没出过问题的孟婆汤,也出了问题,更何况是……
“娘亲,娘亲。”柳清瑶在叶容的耳畔轻轻的叫着,倒是把熟睡的叶容吵醒了,不过她并没有如愿得到叶容宠溺的拥抱。
叶容先是怔怔的看着柳清瑶,然后再是看了看整个房间,之后像是想起什么要紧事一样,从床上翻了起来,快步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看,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身处何处?
这里是天庭,而她无意中在柳家兄弟所在的地方,听到了这样一句话,“南疆怕是留不得了。”
至此一句,叶容如同被惹急了的兔子,从外面走了进去,“南疆早就死过一回了,为何还要再死一回?”
说话的语气,以及走路的姿势,面上那不可一世的样子,虽然柳景年没有多少印象,但柳景川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