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嘴中的最后一口水后,叶容站在那看着那边的人。
叶容快步向前,被水滋润的唇,就这么贴了上去,柳景川被这么一下给吓了一跳,可很快就反客为主,就在他拉开叶容的衣领子的时候,发现了叶容胸口的胎记,十分的刺眼。
叶容的笑,变得异常阴冷,就连浑身冰冷的柳景川,也有所不及。
“刺眼吗?”
至此一句,柳景川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臣妾就问问君上,这个胎记,刺眼吗?”
柳景川的唇动了动,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没想过,孟婆汤竟然真的有解药。
而这个解药,竟然悄无声息的到来,让他措手不及。
“怎么?说不出话了?”
泪,总会在适当的时候,不自觉的流下来,并且掺杂着很多不知名的情绪。
柳景川没有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安安静静的把叶容搂入怀里,无声的怀抱中有了一个声音,“什么时候?”
“昨日。”
叶容不知自己是该恨他,还是……
柳景川亦很害怕,他寻了十八年的女人,还未开始,便结束了,其中心酸,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被叶容定身的白曲筝,在弱水河畔足足占了一日,并不是无人给他解开,而是根本无人能解,这种定身术,似乎从未见过,白曲筝对叶容的恨意似乎,也因此加深了许多。
言昱和安俞在哪研究了许久,都未能解开,反倒是把白曲筝弄得浑身难受,疼了足足一日,可这不仅不能动,反而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也正因如此,白曲筝窝了一团火在心里,当定身术已过,白曲筝也顾不上身子上的酸痛,直奔丝竹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