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刽 “哦豁,你现在比她还烦人了!我不要一个烦人的摄政,我要……”
“不要像个蠢蛋那样张牙舞爪!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滑下冰川!oh!”维克多·冯·杜姆发出了追悔莫及的声音,“我究竟是发了什么疯才会答应当你的摄政!”
“哦,你是说你在挪威小镇的酒馆里和人打了一架,警察赶来之后你又和警察们一起喝酒?”贝优妮塔在客厅里走来走去,黑色丝质睡衣无风自动,精美的三角形蓝宝石耳环熠熠生辉。如果不看她手上的那把枪的话,这一切都很正常。“你把所有人都喝到趴下了,包括小镇上唯一一个警察。这不能解释你脸上的唇印是怎么回事,小男孩!”
“可能是酒保留下的,毕竟当时很多人都想亲吻我的脸,只不过有的想用拳头,有的想用嘴唇。前者没能成功,我不确定后者是否也是这样,每个人都喜欢我,所以场面有些混乱。”萨洛蒙递给黛娜一份装在盘子里的薄煎饼,黛娜又将其放到了桌上。偶尔负责家里的食物筹备工作是萨洛蒙的兴趣,黛娜也很喜欢看自己的主人进行烹饪。
“包括那些被我打晕的家伙,他们还想请我嗑药,当时警察就在旁边!这可能是我这辈子经历过的最荒唐的事了!”萨洛蒙拿起培根放入锅中。这是贞德要求的,她想要吃一些脆脆的培根。事实上她现在已经在餐桌旁正襟危坐,淡灰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萨洛蒙手里的小锅,她不想错过涂抹了蒜香黄油的法棍和培根的搭配,那种味道让她感觉回到了家乡——自打贝优妮塔把赖床的她从床上拖下来之后,她就一直闷闷不乐,急需家乡的美味来缓解糟糕的情绪。所以今天的甜点是甜到令人嗓子疼的马卡龙,黛娜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更荒唐的是,你居然和那帮人一起抢走了寿司店里的用来观赏的活章鱼!”
“那只章鱼想要回到大海里,我听到它这么说的!”
“你确定你没有嗑药?”
“当然没有,我自己制作的炼金药剂比那要好一千倍。这是个意外,真的。另外说一句,酒保是个身高和我差不多的男性,他是个同性恋,所以那个唇印有点大。”对于常人来说完全是酗酒的行为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就算个时候血液里的酒精浓度高到能够被点燃,他的大脑也不会受到一点影响。维克多·冯·杜姆早早离开去完成自己的任务了,萨洛蒙在离开小镇以前还去那个山洞看了看,确保死亡女神海拉没有回信。
“而且我洗过脸了。”他说,“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哦!那没事了!”贝优妮塔随手丢掉了手枪,柴郡猫十分默契地从地毯上跳起来抱住了那把珍贵的魔法枪械,然后像抱着一条鱼那样咬着枪管,后腿死命蹬着握把。菲尼克斯歪了歪脑袋,确定柴郡猫不会蹬到扳机开枪自杀之后,这才继续待在自己的杆子上用爪子握着笔写新的诗句。萨洛蒙已经用假身份和出版商谈好了,六个月后菲尼克斯就会出版一本新的诗集。
“我想要来点蒜香黄油面包片。”她说,“还有一把鞭子。我要确认一下丈夫的性取向是否还正常。你的锅里有这东西吗?还是说你把它忘在卧室里了?不管是不是意外,今天晚上你只能睡在客厅里,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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