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黑的钢铁,倒塌的建筑,以及分不清面目的、穿着金色和黑色盔甲的尸体,这样的场面对于一个从未见经历过战争的人类说堪比地狱。简福斯特和达茜扛着艾瑞克制作的仪器,在废墟里蹒跚前行,她们的任务是把这些仪器插到目标点之后启动,以此抵消格林尼治大学里到处都是的传送门。
然而她们每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呕吐一会,因为焦臭味和尸臭味已经布满了她们前进的道路。这一段通道阿斯加德的英灵战士、黑暗精灵士兵和神盾局尚存的行动队的主要战场,虽然她们现在没有看到任何一场战斗,但战斗留下的痕迹和尸体却不会消失。达茜鼻子发酸,呕吐带来的副作用让她的视线被眼泪所模糊,她只能被简福斯特拉着,亦步亦趋地走向预定地点。她还不时被脚下的弹壳滑倒。
如果不是简福斯特给予她的鼓励,达茜可能现在就会坐在路边的废墟里哭得像个宝宝了。“该死的神盾局!该死的艾瑞克!”就算因为呕吐而不断地打嗝,达茜也在不断地咒骂神盾局和自己那不靠谱的导师的导师。
没等她宣泄完自己糟糕的情绪,一声巨响就在她的身边炸开了,索尔和玛勒基斯纠缠在一起掉进了她身边的建筑里。达茜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这两人就翻滚着摔下台阶,撞进旁边的墙壁里消失不见了。
“他们”达茜指着他们消失的地方,结结巴巴地说道,“艾瑞克给的探测器没有发现这个传送门吧?”
“重力紊乱越来越强了重力探测器不一定管用,小心一些。”简福斯特把长长的仪器前段往前戳,试图找到没有发现的传送门。然而她却戳到了一个看不见的、硬邦邦的东西。诺贝尔物理学家提名者简福斯特是个性情固执的人,她下意识的用力戳了一下,结果一个穿着盔甲的黑发女人就凭空掉了下来。
“你是简福斯特?”希芙捂着被戳到的腰间盔甲缝隙,气喘吁吁地问道,“你看到索尔了吗?”
两根手指指向了刚才索尔消失的地方,希芙道了声谢后就径直冲了过去。她通过一系列极为巧合的传送门穿越了几个世界,包括几个较小的国度,但是她在那里都不曾发现索尔的踪迹。她必须要和索尔一起战斗,这是她身为钦定王妃的责任。
然而她没有穿过传送门,而是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或许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我们正要去消除紊乱的重力。”简福斯特对捂着发红鼻子的希芙说道,“现在传送门随时会出现和消失,一不小心就会走丢。你这样是找不到他的。”
达茜重重拽了拽简福斯特的衣角,但她却没有理会自己的实习生的抗议。
“好吧。”希芙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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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你是故意的吗?”萨洛蒙总觉得经过缝合的伤口更痛了。斯凯正拿着医院急诊科常用的订皮机,之前她往萨洛蒙腹部的伤口订了几下好让伤口不崩裂。只不过她的动作实在是有些粗鲁,订合的位置也不规则,这让萨洛蒙白白挨了好多针。
幸亏科学组的生物学家西蒙斯救了场,要不然这个伤口恐怕没有愈合的希望了。
“我的年龄比你大,小家伙。”神盾局实习特工得意洋洋地说道,“而且你还对我的记忆动了手脚,这是对你的合理报复!虽然你会魔法,有腹肌和胸肌,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西蒙斯也知道这件事了,所以她才没有给你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