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看不下去了,他及时打断了萨洛蒙糟糕的谈话,转而提了几句萨洛蒙和他剑斗时的场面——在傍晚的剑斗练习结束之后,他们两人都进了治疗院,不出意外地,他们都被医药女神埃尔臭骂了一顿。萨洛蒙的半个手掌被划开,伤口深至骨骼。索尔的伤势要轻一些,他的肩膀只不过是也流了点血、脸上多了个红印而已。虽说练习肯定会受伤,但这一次还是太重了一些(指萨洛蒙)。
他们肯定不能以这种状态参加宴会,医药女神埃尔一通忙碌才在宴会开始前治好了他们。
阿萨神族的少女们明显对这个话题更感兴趣一些,索尔可是阿斯加德年轻一代中的勇士,萨洛蒙既然能和索尔不相上下,那肯定也是个勇士。于是她们吵着要听剑斗的细节。
索尔笑着拍了拍萨洛蒙的肩膀,然后独自一人走向了阳台。他虽然不讨厌这样的氛围,但他现在想要安静一些。没有从萨洛蒙那儿得到关于简福斯特的消息让他有些担心,仅仅是从海姆达尔那儿知道消息是不够的,他有许多国度要看。索尔自觉不能要求他抽出太多时间关注一个凡人,即便那是大王子的恋人也不行。
“以前你可是要狂欢好几周的。”希芙早就等在了阳台上。她特意打扮了一下,换下了盔甲,穿上了裙装,肩膀上披着块经过剪裁的毛皮披肩。然而索尔并没有太过在意她的装扮,只是认为这是宴会时的装束罢了。
“我还记得庆祝哈罗金之战的时候,你兴奋得几乎想要立刻投身下一场战斗。”索尔提起往事,让希芙忍不住笑了出声。哈罗金是阿斯加德位于九界之外的一处飞地,那场大获全胜的战役以奥丁的宝库中多了一件至宝“术士之眼”为结束。由于上一次索尔以及他的同伴镇压了叛乱,当彩虹桥断裂的时候,那个世界出于对阿斯加德的畏惧,居然没有发起任何一场叛乱,这让索尔省了不少力气。
“第一次胜利的确很有趣。”希芙笑着说道。她看着沉默下去的索尔,试图将话题延长。她拉住了索尔的手,“陪我喝一杯吧。今晚众神之父肯定不会再交给你任务了。”
“不,这是我自己的任务。”
“你每晚都消失,真想让人不注意都难。”希芙善解人意地说道,“一共有九个国度,未来的阿斯加德国王不能只关注一个。”
“感谢你的英勇和忠告,亲爱的希芙小姐。”索尔笑了笑,转身离开了这里。
希芙脸上的笑容勉强地拉扯了几下,然后彻底消失不见。
“沃斯塔格!”她扯下肩头的毛皮披肩,然后回过头,大喊一声,“快点把酒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