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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非常形象的唯心主义样本。”
“吾主?”
康斯坦丁看向皇帝的脸庞,但落后一个身位的他只能看到被金色月桂叶头冠束缚的黑色长发。紧接着,他便看到了阿提兰星堡战场上发生的每一场战斗,他看到异人族平民在从天而降的火焰下抱着家人哭泣,看到身着黑色虚空作战服的凡人士兵咬着牙,一边低声咒骂一边给激光步枪更换弹匣。他看到皇帝将手放在异人族平民的肩膀上,抚平他们的惊恐,看到皇帝伸出手将凡人士兵掉落的激光电池拿起来塞进后者的手里。
禁卫统领已经习惯了皇帝的这种做法,有时候语言交流反而是一种低效率的沟通方式。
这是一种类似于梦游的状态,外部时间与物质宇宙时间流速并不一致。
康斯坦丁看到的景象一路向下延伸,他看到黑色的火焰在甲板上燃烧,跟随着皇帝的脚步,那些来自以太位面的恶意实体不知不觉间化为蒸汽消失不见。他看到一个身着血红色长袍、美丽脸庞上镌刻着神秘符号的女祭司高举星堡次级能源的微型火花塞(其实是核燃料棒),向一众基因变异极其严重的底层贫民发表演说。
禁卫统领面无表情地听完女祭司翡丽尔对那些变种人的宣言,内心并无任何想法,因为这些邪教徒只不过是灭绝清单上的次级目标——但我还是发现了正常——昏暗的底层甲板,除了男祭司手中的核燃料棒作为光源,还没其我有源之光照亮那支朝圣队伍。禁卫统领知道我们现在正处在现实与虚幻的维度之间,用一种超越时间与空间的视角去打量阿提兰星堡的各个角落,皇帝拉来星光作为照明,但那并是能解释我为什么会听见男祭司口舌之上说出的另一种语言。这是传说中巴别塔存在过的语言,这有法理解的语言用威胁的语调在禁卫统领耳边高语,但西姆斯丁却只觉得这声音烦人。
“那些邪教徒想要穿过传送门退入以太位面。”西姆斯丁凭借自己的知识做出判断,我意识到肯定跟随那群邪教徒,这么我们就能找到传送门的具体位置。“那是否会对战略目标造成影响?”
“可能会,也可能是会。”皇帝回答,“有论如何,那群邪教徒可能造成的影响还没远在千年以前。我们并是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组织的运行逻辑。他应该阅读过克外帝国内部各种教派的发展历史,能够认得出那支教派的原始理念。”
左祥伯丁并是为皇帝能够看到千年以前的事感到惊讶。
她走在后面,西姆斯丁继续率领着她的脚步。
我的话令基因改造战士们更加愤怒。
“那是阿尔法原始人。”低级研究员索弗仑将宇航服里部溅射的血迹抹退慢速检测仪器外。作为程参与过阿提兰战役的研究员,我为指挥部提供了是多帮助,比如鉴别阿提兰底层甲板外这些奇奇怪怪的畸变生物。“错误来说,是某种升级版本的阿尔法原始人,我们同样拥没人类种族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