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王佳妮(1 / 1)

知道了柳絮儿的身世又拿到了和柳絮儿做亲属鉴定的头发上官雨满意的离开了鑫海阁,他恨不能马上立刻就弄清楚他和柳絮儿是否有亲属关系,所以在离开鑫海阁后他立马赶往医院,在去往医院的路上他拿着装有柳絮儿头发的小布袋不仅感慨万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曾经被自己痛恨的女孩很可能和他有血缘上的关联,虽然他还没有和柳絮儿做亲属鉴定可是他相信柳絮儿一定和他有血缘上的关系,这是他的直觉,他一向对自己的直觉充满了信心,医院到了他没有选择蓝家的医院而是来到了另一家医院,在没有确定柳絮儿和他有血缘关系之前他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下了车上官雨有意无意的朝四周看了看而后走进了医院,可是他没料到就是他的这随意的四周看看居然引起一个女孩的注意,女孩在四楼正站在窗前朝外张望,上官雨拿下墨镜的随意一看立刻引起了她的注意,看着上官雨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庞女孩有些愣住了,她呆呆地看着上官雨走进了医院大厅,愣了片刻她突然朝门外跑去

“佳妮、佳妮”等女孩母亲缓过神追到门口哪里还有女儿王佳妮的影子,见女儿突然离去王母很是不安她在病房里来回的徘徊还时不时探出头左右张望,她想出去寻找可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这家医院虽然不如她以前曾经就医过得医院繁华,但它也是一家规模不小的医院,而且这里就医的人似乎还要多,在以前王家还没有破产的时候王母就是一个不太喜欢热闹的女人,在家里丈夫和儿子一手遮天说啥是啥,她唯唯诺诺也只有听从的份,只从丈夫、儿子和女儿出事后她更是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好有几个常来的亲戚没那么势利替她打理丈夫和儿子留下的烂摊子,该卖的该赔的她一无所知全是亲戚说了算,只是她没想到在保险箱里居然有个文件袋,打开文件袋她和亲戚都惊呆了,文件袋里不仅有本房产证还有俩张离婚证,离婚证里面还夹着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小纸条,离婚证上的名字不仅让亲戚感到诧异就连她都觉得难以置信,离婚证居然是她和丈夫王大可的,自己什么时候和丈夫办的离婚她怎么一点也没有印象,看着小纸条上短短的几行字王母忍不住是老泪纵横,对丈夫的恨也减少了几分,王大可还是爱她的,她感激丈夫在最后关键时刻给她们娘俩留下了一条活路,因为丈夫的决定让她和女儿不仅有房子住还不会受冻挨饿去过颠沛流离的日子,王母很感谢丈夫为她所做的一切,她还以为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下去了,可是好景不长她和女儿平静的日子却因为丈夫的突然归来一切都变了样,王母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那么天真,房产证、离婚证甚至包括那张银行卡都是儿子为她这个母亲准备的,丈夫早就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夫妻之情了现在对女儿他更是厌恶之至,他恨女儿毁了王家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硬拦着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女儿很可能就会被他的父亲打死的,看着愤怒离开的丈夫想起自己可怜的儿子王母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家医院了,女儿王佳妮陪在她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还在不停的哭泣,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恨不能就这么一直睡下去永远也不要在醒过来

‘佳妮你去哪了’正当王母想着自己即可悲又可怜的婚姻却见女儿走了进来默默地坐在床上,表情显得十分的忧伤和悲哀

“佳妮怎么了,是不是遇见那个欺负你的男人了”见女儿突然离去,回来后表情又十分的忧伤王母担心的问道

“妈”王佳妮扑进母亲的怀里失声痛哭,她没有看错那个男人一定是五年前和她在一起的夏雨,可是她找遍了整个大楼也没有见到那个男人的影子,她相信这个叫夏雨的男人一定还在医院可是他在哪儿,他知道她找他有多辛苦吗,想起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王佳妮就不寒而栗

五年了她想忘了,忘了那些让她痛苦不堪难以启齿的回忆,可是想忘很难真的很难,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随时都可以想起五年前她做的那些令人不齿的事,为了一个从来都不爱她甚至连她是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她不仅毁了自己同时也毁了他们王家多年来辛辛苦苦打拼的家业,而那个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帮她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又去了哪里,五年多了,他还好吗,他还记得有个女孩叫王佳妮也曾经喜欢过他还幻想着和他一起共度余生吗,一切都是幻想,美好的事就像孩子们吹的气泡一瞬间破裂的无影无踪,而她想忘的事却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头

私人订制酒吧里王佳妮被高清阳灌进了她自己调配的红酒后离开,王佳妮在酒劲药性发作后做出犹如荡妇一般的举动被亲哥王唯一按在浴盆里用冰凉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而后她迷茫中看见哥哥王唯一阴冷冰寒的眸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等她彻底的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了,她睁开双眸只看见母亲守在她的身边哭的抽抽噎噎,她在半昏迷中依稀记得哥哥好像给了她狠狠地两耳光,虽然她一直都处在半昏迷中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因为酒精的缘故她想睁开双眸质问哥哥为什么要打她,可是她努力的张张嘴还没等她说出话又被哥哥一声怒骂吓得闭上了嘴,她好像听见哥哥在骂她是个贱货还是个无耻的贱货,一向疼爱她的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咒骂她,冰凉的冷水还是让她有了短暂的记忆,她想起了自己被一个男人强硬的灌下了红酒,她还想起了这个男人离开后自己的行为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