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些可都是珍本，真的全扔了？”</p>

她心虚道：“嗯，陛下莫不是要怪我？”</p>

燕聿低声一笑：“没有，只是觉得还没与你一起看完，就扔了，有些可惜，不过——”</p>

他略微有些恶劣道：“我那儿倒是还有些别的，改日再拿来与悦儿一起品一品。”</p>

陆清悦被他逗得低下了头，藏起了红扑扑的脸，声音细若柔丝。</p>

“陛下该以朝事为重，这些玩物丧志的东西，该舍弃了才是。”</p>

燕聿装模作样地叹气：“悦儿不愿给我身份，管起我来倒是一套一套的。”</p>

陆清悦连忙抬头辩解：“我哪里敢管陛下，只是劝谏两句，陛下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p>

燕聿眼底柔软：“我没说不让你管，但旁人要管，我可不乐意。”</p>

她又红着脸低下头去，正好看到了他的手：“陛下的手好全了？”</p>

他扣着她的手，反着自己的手背，递到她面前，给她看。</p>

“嗯，幸好没留下疤痕，不然，悦儿岂不是要嫌弃我。”</p>

她轻声反驳：“我才没有。”</p>

燕聿与她十指紧扣，引着她的手往上送了送。</p>

衣袖滑落，露出了陆清悦纤细的藕臂，以及手臂上的镯子。</p>

燕聿问：“我送你的那些头面怎么也不用？”</p>

陆清悦拉了拉袖子：“我怕丢了。”</p>

“这有何怕，丢了便丢了，我再送你就是了。”</p>

她撇了撇嘴：“可陛下说，我要是弄丢了，就咬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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