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华摇头，“不算吧，就是普通同事，一个厂区的，每天会碰面，但算不上有什么交情。”

灵初追问：“那你们三个人，有没有什么交集？比如说，在听见哭声之前的一段时间内，曾经去过同一个地方，或者是做过同样的事情？”

宋云华顿了一下，“这和我们听见那哭声，有关系吗？”

灵初嗯了一声，“你们应该是遇见鬼了，那哭声确实是属于鬼，但在那之前，工厂内从来没出现过类似的声音，不是吗？”

宋云华迟疑道：“确实，以前从来没出现过。”

灵初道：“那就对了，之前从未出现过，那就证明不是工厂之前出过什么事件。而只有你们三个人听见，也证明，应该跟工厂的关系不大，可能是在工厂之外，你们共同遇见了什么，有了这些交集，才能听见那声音。”

宋云华一脸茫然，像是在思考。

灵初见此，又问：“对了，那个声音只出现在工厂内吗？你们有在其他地方听见过吗？”

宋云华道：“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的时候，从来没听见过。”

灵初摸了摸下巴，“那就证明，那个哭泣的女生，应该跟工厂有点关系，或许她也是工厂内的员工——对了，你刚才说，死亡的人，全是男性吗？”

宋云华：“对，全是男工人。”

灵初想到自己以前处理过的事情，问道：“你跟他们熟吗？他们生前，有没有跟女工人有什么感情纠葛？或者，有没有什么被他们害了的女工人？”

宋云华皱起眉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没有吧，死亡的那个司机，是出了名的老实人，而且有老婆孩子的，平时也很少说话，别人跟他说话，他也只会很腼腆地笑笑，他应该……不是会害人的人。”

灵初眉梢一挑，“另外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