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草将自己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复述一次。
“他之前不是将自己的大女儿刘金金卖给一个傻子当媳妇,说钱全部拿去换了赌债吗?郑白芷还真的相信了,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卖。”
“这次刘昱辰又找借口,将年仅十三岁和十一岁的刘木木和刘水水,都卖给了隔壁镇的员外当妾室,得了足足八十两银子。”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刘昱辰就将这笔卖女儿的钱花光。”
“郑白芷跟他大吵一架。”
“他因此要休妻。”
沈绯烟听得皱眉。
“是他自己犯了错,别人还不能跟他吵了?”
郑白芷往日对刘昱辰的予取予求,任劳任怨,也是将女儿卖掉的帮凶,她倒不觉得郑白芷可怜。
狗咬狗罢了,可以当个乐子听。
沈冬草对刘昱辰也满眼鄙夷。
“所以我才觉得他活该被阉割。”
沈绯烟有些咂舌。
“阉割?”
沈冬草说起别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觉得害羞。
“郑白芷趁他熟睡的时候,拿见到把他的命根子剪了,他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想想都觉得解气。”
沈绯烟,“……”
“的确是挺解气的。”
她早就从丈夫口中,知道刘昱辰并不如表面表现的那般老实,也并没有对一心为那个家付出的妻子给予尊重,郑白芷会发现,她不觉得意外,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只是没想到,郑白芷处理的方法会是这样。
沈冬草笑着说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是不是也想不到,郑白芷平时看着一声不吭,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血腥的事?”
沈绯烟点点头。
“的确想不到。”
正要说些别的,大堂外走进来一个人。
沈绯烟立即闭嘴。
心里却忍不住琢磨,刚才她跟小草的对话,丈夫应该没听到吧?要是听到就尴尬了,涉及到那么敏感的地方,她们却私下当个乐子聊。
后知后觉地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