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整天都在忙,到了晚上的时候,卧房里点着烛灯,沈绯烟才好意思将布包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取出来。
那根白玉梅花簪在烛光下闪烁着昏黄的柔光。
这是……
定情信物?
只是想一想这四个字,沈绯烟的脸颊就开始发烫,殷红的唇瓣却忍不住翘起,积攒了几天的郁气终于一扫而空。
不知对着簪子看了多久。
沈绯烟将自己及腰的长发挽起,用白玉梅花簪固定,反手摸着后脑勺鼓起来的头发包,玩了好一会儿才将簪子拿下来。
柔顺黝黑的长发如瀑布一般泄下,落在略显单薄的肩头。
下次去镇上还是给自己买个镜子吧。
挣钱不就是为了花?
自从差点被狗男人占便宜,她已经好几天没去过镇上了。
沈绯烟对那次的事有阴影。
但也知道一直躲着不是事,她也不可能为了预防坏人一直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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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制了几桶的冰,次日一早,沈绯烟又做了绿豆沙冰,一人一碗之后各自去干活儿。
她则提着装着绿豆沙冰,香菇肉馅儿和韭菜鸡蛋馅儿包子的篮子来到母鸡山。
原本还担心今天刘析归会正好不在,没想到还没走进山洞就遇到了。
“昨日怎么话都不说就走了?”
刘析归眼底划过一道惊讶,显然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不是要避风头吗?
“待太久被村里人看到会说闲话。”
沈绯烟走到他跟前,认真地问道,“你怕被人说闲话?”
刘析归看沈绯烟的眼神又纵容又无奈。
“我若是在乎别人的眼光,恐怕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
“可是你不一样。”
“你跟我牵扯太多,会被我的坏名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