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吓得魂都快丢了。</p>

“圣上，奴婢、奴婢身份低贱，会脏了圣上……”她尽可能贬低自己。</p>

她想逃。</p>

恐惧恶心涌上心头。</p>

可圣上的手就是伸过来，将她双手手腕向上拉起，按在门上。</p>

红豆挣扎一番，圣上贴的近，衣裳都凌乱了几分，她眼泪滚落，滑到白皙的脖颈上，眉眼紧皱。</p>

“求，求圣上放过奴婢，奴婢定当，定当……”</p>

到后头她不知该如何说下去，许个什么诺，发个什么誓。</p>

圣上乐了，可她身上乳香钻进鼻间，一时也忍不住了，他拽着红豆就准备强行要了她。</p>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p>

王土之上的女子，也皆是他的人。</p>

外头蓦地有内侍太监声音：“太子殿下，圣上在忙，暂不见人。”</p>

“太子殿下，您留步。”</p>

那内侍太监脚步声匆匆，急慌慌的往前追着。</p>

拽着红豆手腕的手松了点，她连忙将手抽出，捂住自己的衣裳，俏脸惊慌失措，恐惧的泪还在往下滑。</p>

门外响起李炎清冷的声音：“父皇。”</p>

圣上往红豆瞧了眼，颇觉扫兴。</p>

他刚起了兴致，龙袍下倒是看不出端倪来。</p>

红豆颤抖着，谨慎又防备的盯着圣上。</p>

圣上低声道：“待夜里，朕便叫内侍太监来接你。”</p>

红豆一时心乱如麻，更怕了。</p>

这门被打开时，李炎往红豆瞧了眼，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瞧着着实可怜。</p>

脸上的泪珠儿簌簌落，带着几分抽泣之势。</p>

圣上往红豆道：“你且退下。”</p>

红豆立即转身匆匆出了御书房，连告退之言都未说。</p>

红豆一路难受的擦着自己手腕。</p>

圣上，比她爹年岁还大。</p>

李炎在御书房往圣上辞行，要前往崇州，治理水患。</p>

圣上应了，盯李炎时，带了几分别样的怀疑于其中。</p>

他年岁正盛，可处理朝堂之事有些久了，也贪后宫美色，多少有些力不从心。</p>

而李炎不同。</p>

不近女色，即便弱冠之年，身旁连通房都无一位。</p>

原本定好的姻亲，那姚丞相的千金，即便对方屡次往东宫去，李炎也不为所动，从不提完婚之事。</p>

且听闻，天下人对太子格外拥戴，日日吹捧太子政绩。</p>

身为皇帝的自己与李炎一比对，属实叫人觉得失望。</p>

圣上便有了几分危机感。</p>

他欲七十古稀才自这皇位上下来，可如今这势头，颇有几分要他现下便立即让位于李炎之势。</p>

虽这是自己亲儿子，他也难免生了嫌隙。</p>

李炎道：“儿臣会带上些宫人随行。此去崇州，还望父皇不要叫他人知晓。”</p>

“准。”圣上回了一个字，便无心过问。</p>

心里念着天早些黑下来，叫人去将红豆抬到自己床榻上，好生戏弄一番。</p>

李炎往圣上瞧了一眼，便退下。</p>

到外头不远处，瞧见拉着衣裳的红豆，泪已将衣裳打湿。</p>

他收回目光，红豆跌跌撞撞往他过来，跪在他面前：“求，求太子殿下救救奴婢，奴婢愿为太子殿下当牛做马。”</p>

她重重的往李炎磕头。</p>

只求他能看在自己是他奶娘的份儿上，能救她于水火。</p>

李炎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随我走。”</p>

轻巧的三个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