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禁忌只用了一击,就将其打的神魂溃散,要不是撤走的即时,恐怕也要留下来跟她们一起挖矿。在钧天界,那位禁忌是绝对的主宰,其被称为兰拓,乃是三十三重天都在传颂的称号,此界生灵认为,只要日日诵读此名号,便可不堕轮回。
卡卡当然知道那都是唬人的玩意儿,所谓的轮回也不过就是那位禁忌创造的,众生的真灵在此界均衡,不断的往生反复,形成了一个定数状态。
「卡卡大佬,三点钟了,咱们歇会儿吧,喝杯茶,禁忌是不会心疼我们的。」
有一位后援者走了过来,对卡卡十分恭敬,因为后援者们还都指望着卡卡带他们逃出去呢。「你还有茶喝?」
卡卡疑惑道,她们在这里执行的是007工作制,可没有什么休息时间,也没有工资什么的待遇,这个世界内的资源自然也不会对她们倾斜,所以日常享受品之类的,除了最开始储物空间内留的外,就没有其他补充了。
「私藏货,兄弟们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派我来问问卡卡大佬,咱们什么时候计划出逃?」
那位后援者献媚的将一杯泡好的红茶奉上,还不忘给「美少女战士'一杯,因为对方也算是后援者中的领袖。
「嗯,味道不错,感觉活过来了。」
卡卡喝了口茶,感觉是百万年来的难得享受,她总算是体会到被送到非洲挖矿是什么感觉了,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以往的小小幸福都会被放大。
「大佬,我们······」
那位后援者欲言又止,心说您怎么不给个答案啊,总说会找机会带我们出逃,可等了几十万年也没个动静。
卡卡摆了摆手,神色一正,抬起手臂想要抓主对方的肩膀,却因为自己比对方低感觉有点不合适,于是就往后退了退,站在矿上让自己高些,又示意对方走近点。
随后她将手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同志啊,我们要沉得住气,革命的时机尚未到来,我们需要等空间的援军。」
「就······就这?」
那位后援者憋了半天才出来这么一句。
「那不然呢?我怎么可能打得过上面那位,空间内除了武帝,没人是祂的对手,武王就算来了,战斗之下我们可能也会有大量的死伤。」
卡卡耸了耸肩,随后不再看那名探索者,抄起自己的小镐子,就开始咚咚咚的挖矿。
水手服女子见状也是无奈,知道她们现在只能等,「回去吧,安心干活,上面吃下去的,早晚都吐出来。」
她的意思是只要等空间强者来了,禁忌这些年收纳的矿藏迟早还是空间的,而空间为了补偿她们后援者,肯定不会吝啬。
后援者也是有人权的,空间没有保障安全,出了这种意外,自然会给补偿。下方后援者们和卡卡的交谈闹剧,自然躲不过禁忌的眼睛。
在高天之上,云端之内的天宫中,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正斜躺在长椅上,饶有兴致的品味着后援者们的话语。
「武帝······武王······看来那神秘的空间的确还有些拿得出手的高人,只是不知够不够分量,能否达成吾的目标。」
男子自言自语道。
实际上,所有的后援者都想岔了,也包括空间的强者多半也预料不到祂的目的。
作为禁忌,兰拓根本没有指望只是让后援者挖挖矿,在自己世界内搞搞基建发展,就能让世界变得更加繁荣,诞生新的禁忌作为自己的助力。
祂从一开始出去行走时,就知道了空间是个神秘且强大的组织,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抗衡的。
诸天万界的禁忌应该不在少数,可空间的名号却广为流传,禁忌的名字却少有在世界之海内回荡的,就能看出空间的强大了。
只是空间的强大在祂这边没体现出来罢了,但祂认为空间还是有点东西的,并且空间可能是世界之海主宰级的官方存在。
兰拓因为自己一路斗争登临禁忌的过程,做事是很有章法的,知道面对老牌的组织,应该如何去试探。
祂其实有点想要和空间建立联系,并且加入那处神秘的空间,但是没有什么好的途径。
之前空间以一种神秘的方式和他联系,让他和空间签订契约,同意自己的世界作为空间的历练场,但是祂拒绝了。
因为这不是祂想要的结果,祂感觉空间还不够重视自己,祂还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力量和价值,如果这样就「降了',恐怕根本得不到重用,不过是混了个'编制'罢了。
那哪行啊,祂可是准备要加入空间方势力后,逐渐再次登顶,掌握世界之海的存在。
可是最近兰拓有点没谱,因为起那些日子祂感知到世界之海有一阵惊天的波动,那是强者出手引发的世界之海潮汐。
那种惊天动地的力量,让祂这位禁忌都感觉胆寒,很难想象在禁忌之上还有如此的强者。
只是兰拓不知道,那位强者到底是属于哪方势力,到底是世界之海中传说的至高世界,还是至阳世界的古祖?
亦或是,就是传说中的九大空间内的强者?
如果是空间的强者话,那可就坏事了,因为对方的实力超出自己的想象,若是
接下来兴师问罪,自己恐怕很难战胜那位盖世强者。
兰拓也只能心理安慰自己,世间哪有这么多绝世强者,出手的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至高至阳古族,空间虽然在世界之海内被传为主宰级势力,但这些年貌似已经衰弱了,不然也不至于连个禁忌存在都没有。
如果有禁忌存在的话,自己扣了这么多人,应该早就来和自己交涉了,但最后空间只是以神秘方法传信和自己沟通,并没有武力威慑。
不过让兰拓担忧的是,祂之前在外游历时,结识了一位禁忌,前日里再去拜访询问时,提起自己扣留了空间后援者的事时,对方一幅很忌讳的样子将自己赶走了,就像是送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