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与顾公子的婚约作废,重新定下婉婷和其的婚约。或者爹爹嫌麻烦的话,提前通知婉婷,让婉婷在我大婚之日替嫁过去。”</p>
呵,不过是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罢了。</p>
因为这样的话,就可以让赵婉婷这个深陷爱情不可自拔的傻子安心和她的天齐哥哥好去,没时间来骚扰自己。</p>
当然,这样也能让赵婉婷有正当理由和顾天齐多些见面相处的机会,没准儿哪天就正好撞见顾天齐私会女子了呢!</p>
然后就有狗咬狗的好戏看了!</p>
到时候吃瓜之人定然不会少,而前排的好位置只有交银子才能坐。</p>
嘿嘿,边坐着看戏边收钱好快乐呢!</p>
“简直荒唐!”赵怀仁气得胡须都抖了抖,“笑什么?你不会觉得我会同意吧?婚约是两家很早就定下了的,此时修改,会显得我赵家言而无信!”</p>
哦!搞得你言而有信一样!</p>
如果你真的言而有信,从不画饼,原主也不会过得这么惨!</p>
赵婳祎腹诽起来,面上波澜不惊,还轻轻挑了眉,望向研墨的奴才,“不知研墨的那位可否先出去一会,本姑娘和爹爹有重要事情要谈呢!”</p>
奴才放下了手中研墨的东西,抬眸,看向赵怀仁,像是在等他下令。</p>
还不等赵怀仁开口,赵婳祎便继续言:“知道的越多……”</p>
有时候点到为止就好,所以赵婳祎没有继续往下说。</p>
那位奴才立马反应过来,匆匆对着赵怀仁行了个礼,头也不回地跑远了。</p>
赵婳祎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步跨入书房:“爹爹,人都走了,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p>
“正有此意。”赵怀仁也不装了,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关上了门,还插上了木栓。</p>
赵婳祎微微眯了眼睛,还真善于易人面,去戏园表演抹脸应该能赚不少银子吧,呆在这不大不小的尚书府还真是委屈了这个人才呢!</p>
“爹爹,你这里的书好多呢,还都是跟兵有关的,看起来就知道爹爹是个很合格的兵部尚书。”</p>
赵怀仁是一点也不谦虚:“哼,不用你说,老夫自然知道自己非常合格。”</p>
“可是这些书爹爹多半都没有看过吧,阅读痕迹甚少。”赵婳祎的指尖一一划过书架某层的书,“哎?怎么还有几本是和那种本子有关的内容呢?不知是爹爹购书时未看书名或不懂书名之意,还是爹爹有那种癖好呢?还请爹爹为女儿解答一下!”</p>
“拐弯抹角有意思吗?不是你先说的说亮话吗?”赵怀仁深知他大脑转得慢,短时间根本无法理解赵婳祎所言都是什么意思,所以跺了脚,怒气冲冲道。</p>
“爹爹怎么就这么轻易急了呢?活像一只见人就咬的疯……啊!好像不太文明呢,那就不说了,而且说出来,爹爹会更急的吧。”赵婳祎双手一摊,眸中一轮精光闪过,“爹爹,要是女儿哪次糊涂了,在家中来客之时,把父亲书房里的书的事情随口说出了,那爹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对了,女儿我呀,喜欢跟人分享,说不定回去之后,就和贴身丫鬟说了,丫鬟和奴才们都喜欢八卦,万一传开了……”</p>
“你这是威胁我?你的目的是什么?”</p>
赵婳祎言简意赅:“退婚。”</p>
“不行!”赵怀仁脱口而出,拧眉,“还有,你根本就不是我的二女儿赵婳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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