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刚开始办，他的春秋大梦还没做起来呢，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p>

洪利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憋着口气回答：“不是，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啊，这东西得特别注意个尺度。肯定是你手底下的人不守规矩，玩过头或者被举报了。这怎么能怪我？”</p>

干着擦边的活，不就得和审核斗智斗勇？</p>

他又不是没解释过这回事，现在号被封了，怎么还能怪到他身上？</p>

合着什么便宜都想占呗？</p>

哪有这种好事？</p>

洪利这番解释的话，只让人怒气更上一层楼。</p>

“要不是你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吹风，我会投这么多钱进去吗？你说，你在这里面挣了多少！”</p>

洪利听傻了。</p>

“你今儿非要把这件事怪在我身上是吧？”</p>

他也反应过来，语调拔高不少，站起身指着空气骂。</p>

“什么叫我挣了多少？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挣钱的路子，你就这么给我扣屎盆子的？</p>

该说的我都说过，是你自己没管教好手底下那些骚货，少来怪我！老子帮你还帮出错了！”</p>

两个人都压着火气，话也说得越来越难听。</p>

好在二人没少合作，双方都握着对方的小把柄，不可能真翻脸。</p>

吵到最后，他们也只是把这件事撕破，责怪对方不够仔细。</p>

而后金导就把事情和电话一起撂了，最终两人不欢而散。</p>

“妈的，就这个猪脑子，还想挣钱进军国际？”</p>

洪利站在窗口，感受着冰凉的晚风迎面扑来，才觉得心里那股火气下去一些。</p>

“东西不都一样吗，为什么我们的直播间就总被封？”</p>

冷静下来后，再在床边坐下，洪利拿着手机思考许久，选择把电话打给了贝子宁。</p>

他依旧觉得这事绝对能挣，只是暂时还没摸到门路。</p>

要是能把贝子宁搞到手，事情说不定还能有转机。</p>

毕竟她已经帮秦凌把生意做红火了，在网上都小有名气起来。</p>

“妈的，这死丫头现在架子这么大？”</p>

坚持打了两个电话，洪利才怒骂出声。</p>

他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不可能真追着一小丫头求人接电话。</p>

洪利平复心情，选择了短信留言。</p>

“其实老师知道，你是个很有天赋的孩子。当初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很看好你。</p>

可惜你走得匆忙，我连指导你做课题的机会都没了。</p>

有些过往是时间抹不平的，直至今日，我依旧没有后悔过之前的决定。要是还能碰上的话，我也挺愿意再帮你一把。”</p>

一大段话一次性发出来，让贝子宁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p>

这时候拉黑已经晚了，她没办法当做没看到，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p>

此人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实际上就是个衣冠禽兽。</p>

她还在学校的时候也相信过这些话，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缘，怀揣着自卑和愧疚和他“在一起”，无时无刻不想着要好好待他、要补偿他。</p>

直到她某次去洪利在校外的居所，被人指着鼻子骂了一顿，她才发现洪利身边的女孩多到能从学校东门排到西门。</p>

那天，她灰溜溜回到寝室，又被室友一番奚落的滋味，至今都记得。</p>

所谓的感情和帮扶根本不存在，这老男人只是利用自己的资历在小女生面前装好人，哄骗了一大批没社会阅历的女学生轮着玩。</p>

“秦凌说得对，这世上所有东西都是有价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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