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若愚。”霜序说。</p>

“你看！”小廖蹦起来，“只有小老板懂得欣赏我！”</p>

三个人笑笑闹闹，东西不多，却整理到晚上才忙完。</p>

这大概是回国以来，霜序最轻松的时刻了。</p>

小廖自告奋勇押送舒扬回医院，霜序送她们到楼下，看着车开走。</p>

转身要回去的时候，看到停在路边的一台加长轿车。</p>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立在车前，远远朝她鞠了一躬，打开车门。</p>

霜序一天的好心情直线下降。</p>

走过去，坐到车上，司机将车门关上。</p>

司长夫人是一个很优雅的女人，永远穿着得体端庄的香奈儿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鞋子上半点灰尘都不能沾，高贵两个字铭刻在她的每一个细胞里。</p>

她仪态端庄地坐在对面，先透过车窗打量几眼外面的高层豪宅。</p>

“这的房子不错。沈聿对你倒是很舍得。”</p>

霜序知道她这趟来的目的不是看房子：“您喜欢就买一套。”</p>

崔宁这才剔她一眼：“你宋大小姐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想见你一面，还要我亲自来找你。沈家跟宋家的房子邻着，你每天出入沈家，就抽不出一点空进一趟家门？”</p>

霜序：“我在学习大禹。”</p>

三过家门而不入。</p>

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崔宁不喜，直接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回美国？”</p>

“美国不叫‘回’。”霜序道，“我不喜欢那。国外的工作我已经辞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p>

“是谁让你辞职的？沈聿还是付芸？这么大的事，你跟我和你爸商量过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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