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齐校尉可知那群泗阴腌臜的真面目了?”
“末将有罪,反抗将军将令。还请将军与末将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末将愿亲率人马前去支援。若不能杀败泗阴郡兵,甘愿军法从事1
“那本将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常兴虽然讨厌齐然,但不得不承认,齐然是他手下中最能打的校尉,要是就那么砍杀了,倒还真有点舍不得。
齐然领命而去,随即点起所剩不多的本部人马,直接往侧翼杀去。
此时庐阳大军靠近南城的侧翼已然被杀得阵型大乱,根本组织不起有效的防御,眼看就要彻底崩溃,进而影响全军局势。
不过齐然及时赶到,亲率人马杀入阵中,很快便挽回了颓势,将来犯的泗阴大军打得节节败退。
那为首的泗阴将官抵抗了一阵,在收到一斥候禀报消息后,便下令撤退,贴着南城城墙往南城街巷撤去。
靠近南城门的那条街巷很早便被泗阴郡兵占领,此时依旧有部分人马驻守,以做好大军的接应准备。
那驻军于此的将官忽然听到东边杀声震天,不知发生了甚么事,便急忙叫人去打探。
很快,便有斥候急忙来报:“启禀都尉,是我军,我军正与庐阳郡兵交战,看样子是我军被庐阳郡兵偷袭,致使大败,现在以往我部街巷退来。”
“好胆!庐阳杂碎竟然还敢向我军动手。来人,立即点兵,随某支援1
如此紧急情况,已经来不及通知张渊了,这将官索性直接下令增援。
随即驻扎这条街巷的泗阴郡兵倾巢出动,以最快的速度从各处院落空地集结而来,往东城杀去。
“弟兄们,我军援军来了!干死这群庐阳杂碎1
一声大喝爆裂而起,传遍了整个东南侧战常率部支援而来的泗阴都尉闻声望去,一时间想不起是哪个同僚的声音,却也顾不得这般多,当下便往那边冲去。
很快,两部汇合,那泗阴都尉朝着为首的将官道:“兄弟是哪位校尉麾下,某怎得不曾见过你?”
“好叫兄弟知晓,某此前乃黄校尉帐下曲长,只是我部这几日伤亡甚重,将官损失殆尽,某又立了些功劳,便被连升两级,做了这都尉之职。”
“原来如此,怪不得某不曾认识你,倒却觉得有些面熟。”
那都尉听了,当下放下了疑惑。那黄校尉所部,是这几日打得最惨的。明阳骑兵夜袭时,又死了不少将官。
这两日巷战,又被派去作先锋军,有个生猛的曲长被火线提拔,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而且天色漆黑,他虽然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轮廓却隐隐有些熟悉,想是在军中见过。这样一来,一切便彻底通顺了。
“我部先前奉命从南城绕道东南方向,向石陵县衙进发,却不想被这群庐阳杂碎袭击,仓促之下大败,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某家便要死在此处了。”
“你部先赶快撤下去罢,这边便交给某家了。”
那都尉极为仗义,端的是性情中人。
“如此便多谢兄弟了,某这便回去上报校尉,让其请将军派兵支援。”
率部前来支援的都尉接下战场,继续与齐然率领的庐阳大军厮杀起来。
很快,两人便直接对上,皆认出了对方。
“好啊,尔等泗阴腌臜,竟然敢来撩拨我军,看某斩了你1
此前齐然心底隐隐觉得有些蹊跷之处,直到现在看清敌将容貌,不再怀疑,直接挺枪上前。
“杀1
那泗阴都尉也不是易于之辈,不说废话,直接迎上齐然,两人很快厮杀起来,一时间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