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所说的‘可战之士比橘青登的新选组还要多’……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口中的‘可战之士’,难道是指那些为了捞好处才蚁附过来的酒囊饭袋吗?”
“其中有多少人是不堪一击的行尸走肉?”
“其中有多少人是只有在欺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时才能一展雄风的废物?”
“你指望他们去战斗、去打硬仗?”
“遭你鄙夷的新选组,可是由橘青登精挑细选上来的勇士们组合而成的军旅!”
“就凭你那所谓的‘可战之士’,别说是抗衡新选组了!能不能只单单对付橘青登一人,都是一个大问题!”
吼毕,铃木仁藏再度转身,面朝绫濑太一。
“绫濑先生!请您别再犹豫了!”
“时间宝贵,我们越早行动、越早去向橘青登赔礼道歉,就越易换来对方的好感!”
“我们尚不了解橘青登的为人。”
“他是想做一个决疣溃痈的贪官,还是想做一个恪尽职守的好官,我们犹未可知。”
“假使是前者,那便一切好说。”
“但若是后者,可就棘手了!”
“不管怎样,谨慎行事、努力交好对方,准没错!”
“假使犹犹豫豫的,将会坐使宝贵的时机流逝!”
说到这,铃木仁藏停了一停,脸上现出犹豫之色。
俄而,他咬了咬牙关,把话接了下去
“绫濑先生,倘若是以前的你,一定能迅速看清其中的利害关系。”
“难道说……就连你也被而今的安逸、顺遂生活给腐化了吗?”
铃木仁藏的话刚说完,野泽春岱就像是闻着腥味的猫一样,忙不迭地高声道
“铃木先生!注意你的言辞!你怎能诽谤首领?”
铃木仁藏分毫不让地回怼道
“如果人人都像你们一样,只捡中听的好话来讲,楠木组将永远只是一个靠欺压百姓为生的雅库扎集团!”
全场人的目光集中到绫濑太一的身上。
绫濑太一抱着双臂,作沉思状,紧皱的眉头挤成一个“川”字。
“……铃木君,你所说的这些观点,我并非不能理解,但是……我不得不认同野泽君的主张也有一定的道理……”
话音未落,他便忽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冷不丁的抬起头,望向顶上的天花板。
如此举动,自是引起周遭人的困惑。。
野泽春岱问道
“绫濑先生,怎么了吗?”
“……应该是老鼠吧。”
绫濑太一默默收回凝睇天花板的视线。
“我刚才似乎听见天花板上有奇怪的动静。”
……
……
楠木组本阵外的某条巷弄――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无比熟悉的爽脆足音。
正在闭目养神的青登睁开双眼。
此时此刻,便见青登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只木箱上,土方岁三、近藤勇、山南敬助、清河八郎、以总司为首的拔刀队的队长们,围成一个扇形,屹立在其身后。
身穿轻便服装的木下舞,如旋风般朝青登这边奔来。
快得不可思议的脚程,素来是木下舞的专长。
原本还只是青登视界内的一个小黑点的她,仅用弹指的功夫就出现在了青登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