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蔓气得脸都青了，但一点意见都不敢有。</p>

她咬牙挤出笑意，“Ms.Cho吩咐的，我当然不敢有意见。”</p>

“那就好。”乔如意笑，“你之前在GM好歹也是个副总监，没有试过端茶倒水这种工作吧，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学学，学学怎么做人。”</p>

说罢，她转头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关美，“你不会的可以问问关美，她很熟。”</p>

去样衣间的路上，小艾坐在跑车副驾有些局促。</p>

她扎着高高的马尾，眼神总是小心翼翼地看向乔如意又迅速收回。</p>

乔如意打着方向盘，随意地问，“小艾，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