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办公室内，赵方旭的疑问打破了此间的淡然雅致，苏董放下手中的茶杯，注视着赵方旭的脸色从一开始的波澜不惊，变得沉凝严肃。</p>

“唐门长，你莫不是在说笑？”</p>

赵方旭微微低头，言语间还保持着上位者的冷静自持，但语气却平淡而又复杂，让人听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又想要做些什么。</p>

此时的赵方旭，宛如被乍起的狂风侵袭的潭渊，水面波澜升起而不乱，水面下隐藏着未知的涌流。</p>

“我要是没有记错，公司档案里，当年三十六贼之一的许新，已经被你们唐门清理门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