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出去后，林飞再次点了根烟。</p>

现在局面已经明朗，能有这种权势的人，除了程家，他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p>

手机响起来，见是楚寒芸的电话，他接通道：“喂，芸姐。”</p>

“林飞，别忙了，你先来我这里一趟吧。”她声音略显疲惫和无奈。</p>

“好，我马上去。”</p>

林飞挂断电话，从公司出来时，已经是下班时间，天都黑了。</p>

发动车子，他犹豫了下，还是给沈君瑶打电话。</p>

“君瑶，我公司今天事情有点多，可能很晚才回去，你不用等我先吃饭吧。”</p>

“行，没事，你忙自己的，不用管我。”</p>

沈君瑶很善解人意。</p>

放下手机，他直奔总部。</p>

一路直接来到楚寒芸的办公室。</p>

此时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见林飞敲门进来，才笑着叫道：“来了，过来坐，咖啡都为你泡好了。”</p>

见她还笑得出来，林飞跟着牵强笑了笑，走过去坐下。</p>

“芸姐，对不起，是我搞砸了。”</p>

“把今天的调查结果说给我听听。”她低声道。</p>

林飞没有隐瞒，如实解释了一遍，听完她拍了拍林飞肩膀：“你也知道，问题不是出在你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