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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乌戈对汉学颇有些研究,”率先走进大楼,维克托放慢脚步,微微侧着头说道,“由他出任芬兰的首任驻华大使,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库西宁笑着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对啦,奥托·维里格里莫维奇同志,你这次过来”维克托试探着说道。
“啊,是库普里亚诺夫同志,”库西宁做出一副才刚刚想起来的恍然表情,他将手里的公文包拎起来,托在胸前的位置,而后,从里面掏出一份信函递到维克托的面前,说道,“这次离开莫斯科之前,他专门委托我将这封信带给你。”
维克托没有直接伸手将信函接过来,他低下头,盯着这封信看了一会儿,这才迟疑着伸手将它接过来。
当初卡累利阿芬兰苏维埃加盟共和国刚刚成立的时候,作为日丹诺夫同志的亲信,库普里亚诺夫曾经受到过前者的推荐,出任该加盟共和国的第一书记一职,不过,那时候的库普里亚诺夫是没办法与深受斯大林同志信重的维克托相提并论的,因此,随后不久,得到这项任命的人便成了维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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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后不久,库普里亚诺夫被任命为诺夫哥罗德州的州委第一书记,从身份地位上讲,他也绝对算是列宁格勒派的核心人物之一了,而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此前的列宁格勒事件中,他这个诺夫哥罗德州的第一书记,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牵累,被负责调查的人直接投进了监狱。
就维克托得到的消息,库普里亚诺夫在监狱里受了不少罪,据说连一嘴的牙齿都被打掉了,如果不是列宁格勒事件收尾的早,这家伙能不能活着从监狱里出来,恐怕都要说不准了。
现在,列宁格勒事件所造成的风波,已经逐渐消退,尽管整个事件的定性,直到最近才有了最终的结论,但作为诺夫哥罗德州的第一书记,库普里亚诺夫却是早一步被放了出来,在此前的全联盟党代会上,他作为诺夫哥罗德州的代表之一,也到莫斯科参加了会议,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应该也已经官复原职了。
将信件拿在手里,维克托没有第一时间去拆,他捏着信封一角,让它在手指间旋转一圈,说道:“之前还在莫斯科的时候,库普里亚诺夫同志就曾经去找过我,不过,当时正是党代会召开期间,我的事情比较多,也没有抽出时间去见他他的身子已经恢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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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差不多了,”库西宁微笑道,“至少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面色还是很不错的。”
维克托默然点头,就像他所说的,在莫斯科党代会期间,库普里亚诺夫就曾经去拜会过他,只是他当时没有和对方见面,随便找了个借口推脱过去了。
就目前来说,库普里亚诺夫的身份是比较尴尬的,他在当初的列宁格勒事件中,属于是前几批被送进监狱的干部之一,因而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同时呢,在受刑不过的情况下,也向专案小组提供了不少所谓的“证词”,牵连到了很多人。
实话实说,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库普里亚诺夫或许都已经绝望了,他认为自己绝对是难以幸免了,所以,为了不再遭罪,也为了给家人留一条生路,他也就彻底认命了,负责审讯的人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了。但是最终呢,命运却跟他开了个大大的玩笑,他这个自认为必死的人,最后却没有死成,不仅没有死成,还官复原职了,于是,他的处境就尴尬了,他成为了列宁格勒派中的一个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