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问福守财：“你听懂了吗？”</p>

福守财点点头回答听懂了。</p>

福土坑说道：“你要和先生好好读书，将来也和先生一样，你一说话全体蒙圈，别人听不懂才显得是高人呢。”</p>

王祭酒看看外甥不说话了。</p>

周平问张玉树：“你儿子的鼻子是怎么回事？他对酒是不是很反感？一点点酒味都能闻见。”</p>

张玉树笑道：“我爹说我儿子是狗鼻子，不止是对酒，是什么味道他都能闻出来。小的时候我喝了酒，他就不让我进屋，我娘不洗澡，他不让我娘抱。他说他姥爷身上有老人味，害得他姥爷听说他要来就赶紧洗澡。”</p>

王祭酒就听了心里好歹舒服点，是有这种人，书上也记载过，鼻子灵敏。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厨房都在离老远。</p>

好歹不是针对他，不然他都要怀疑张震业是听了外甥的指使才如此这样。</p>

有福张二人在，很热闹，二人还唱了戏。王祭酒听着晃头，那个张玉树唱得还可以，福土坑唱得难听。</p>

外甥还跟着他们瞎胡唱，难怪外甥愿意在这里住着，有一起瞎胡闹的人。</p>

他们也不提什么戒酒的事，也不提什么拜先生的事，就好像来这就是吃喝一顿。</p>

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两人走了。</p>

王祭酒继续教两个孩子读书，外甥每天控制他的酒量，也没强迫他。</p>

就是王祭酒自己慢慢地控制了酒量，实在不愿意见到那个张震业一看到他就皱下鼻子。</p>

太伤自尊了，就这么嫌弃他。</p>

不过在教学的时候，这个孩子还是很认真，不懂就问。</p>

晚上的时候，张震业和福家的孩子会各自抄写文章，王祭酒发现无论多晚张震业都会洗澡。</p>

第二天太阳好会拿出他的被褥，在院子里头晒一晒，还用个小棍拍打。</p>

王祭酒在屋里看着，看着他凑到被子跟前闻一闻，皱眉。回屋抱着一团布，自己拿了盆和板凳坐在院子里洗。</p>

庄子里有下人怎么他亲自洗？</p>

王祭酒出去了，走到跟前问他为什么自己洗。</p>

张震业抬起头说道：“我自己用的自己洗，这样我睡觉也放心。”</p>

王祭酒问道：“怎么？你还怕别人下毒吗？</p>

张震业摇摇头说道：“不是不是，贴身用的别人的手洗了不好。”</p>

王祭酒又问道：“那将来你要成亲会不会嫌弃媳妇呢？不让她进你的屋。”</p>

张震业说道：“我怎么会嫌弃多多姐姐？以后多多姐姐的衣服我来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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