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我们类是多么优秀的一个男孩子啊,可不许这么妄自菲薄。”
花泽类难堪地别过脸去,他双手交握着抵住下巴。
“我最近在准备高考,可是我发现怎么也做不好那些题。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啊?”
藤堂静啼笑皆非,为花泽类说出的这个原因感到不可思议。
“类,你为什么要去参加高考?这不是浪费你画画的时间吗?”
花泽类不说话,看了藤堂静一眼便低头盯着自己的指尖。
藤堂静想了想,突然脑子里冒出了一个猜测。
是因为我?
可是类,我是陶夭夭的时候有过十几年的应试教育经历,藤堂静又学了一遍小学初中高中的文化课程。
这,这怎么能拿来作比较啊。
再说你一个从没接触过相关课程的,就这一年半载要是就能适应别人十
几年的应试教育,那你才是神了。
想到这一点,藤堂静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无奈又心疼的笑容。
她站起身来,走到花泽类身边搂住了他。
“傻瓜。你不需要去通过高考证明自己,每个人擅长的领域不一样。虽然我是姐姐,但是我就算再学十几年画画,都没有我们类画的好呀。”
“类,时间是很珍贵的,把你的时间都用在你的天赋上,千万不要让其他琐事浪费了你的时间。”
花泽类在藤堂静抱住自己的一瞬僵了一下,藤堂静身上特有的体香让他焦虑的神经放松了些。
花泽类在藤堂静的怀里轻轻蹭了蹭,不甘心的呢喃了一句。
“可是,你去了京市之后很少回来。我也想去京市上学,离你近些。”
藤堂静哑然失笑,她放开了花泽类,伸手刮了刮他高耸的鼻梁。
“我们类今年几岁了呀?还是那个三岁的小团子吗?”
花泽类微微眯了眯眼睛,抬起手摸了摸刚被藤堂静刮过的鼻子。
藤堂静笑了起来,她明媚的笑容像是有魔力一样。
“类。我决定回来了,等新学期开始我就去英德交申请材料。到时候我读研一,我们类正好去读大一。好不好呀?”
花泽类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真的吗?”
“真的。所以类就不要折腾自己了,最近不会刷题刷得画画都没画吧?让姐姐看看你的画本。”
藤堂静说完四下看了看,看到了花泽类放在床上的涂鸦本。
她站起身来,刚想伸手去拿那本画本,却被花泽类一把抓住了手腕。
花泽类的眼神有些躲闪,他不自然地把藤堂静推出了房门。
“我困了,我要先睡了。你回房吧。”
“嗯?”
藤堂静看了看走廊玄关处那吊钟上明晃晃的八点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点,困了?
还是,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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