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p>

“你这瓶子没有品牌名，但仔细分辨又是正品，应该是内部员工的吧？这个品牌怕员工出去倒卖，所以会做一些防范措施。”周姐道。</p>

闻言，林知意看了看宫沉。</p>

没想到他又说对了，送柳禾香水的人应该就是她的同事。</p>

她又问：“周姐，你知道这个牌子的兰花香吗？”</p>

周姐咦了一声：“这个牌子很少用兰花香做主调，难道你瓶子里灌了别的香水？”</p>

林知意心一沉，难道线索断了？</p>

宫沉却观察了香水瓶口，对着她摇摇头。</p>

瓶口的痕迹表明封存后，并没有再打开过，否则香水在这二十几年应该挥发很快。</p>

她立即回复：“没有重灌的痕迹，周姐，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p>

“这......”</p>

周姐拖长调子思考。</p>

突然，哦了一声。</p>

“我知道了，听说这个牌子每五年，资深柜姐可以去实验室参观并且调配自己专属香水。如果没有重灌的可能，那就只剩下员工自己调配的可能性。”</p>

“好，谢谢周姐。改天请你吃饭。”</p>

挂了电话，林知意看向宫沉，想必他也听清楚了。</p>

柳禾这瓶香水是同事自己调制的味道，独一无二。</p>

可这个人早就死了。</p>

难怪柳禾听到林知意说兰花香时，情绪会这么激动。</p>

“一个死人和白太太会有什么关系？”</p>

宫沉：“这个问题只有你妈能回答。”</p>

话落，宫石岩来了电话，说柳禾醒了，让林知意把香水带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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