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正聊在兴头上呢。哎,小丫头呀,你爸爸真的是很有天赋的一位诗人埃”
“……呵呵,谢谢。”
陆雨萌突然有些好奇:“那陈爷爷你那获得一等奖的大作是……”
“咳咳。”陈庆年突然干咳起来,给了陆雨萌一个“你最好不要问”的眼神。
但已经晚了。
“庆年,把我床头那块牌匾拿来。”
“……好的,父亲。”陈庆年一脸不愿意的去拿了。
没多久,他拿着一块半人高、刻着字的牌匾走了出来。
好家伙,陈闻松把自己获奖的诗作给做成了牌匾。
“来,小丫头,小伙子,你们来品鉴品鉴。”
陆雨萌抬头,缓缓读出了牌匾上的字:
“《中外》”
标题不懂啥意思,但是好像也没毛玻
陆雨萌继续读道:
“鸡生蛋、蛋生鸡。
是蛋,还是,鸡?
yes or no ,
is a question 1
读完后,室内陷入长久的沉默。
陆雨萌感受的出,陈庆年拿着这块牌匾的羞耻心情。
“……所以,题目叫中外,是因为这首诗有中文,也有洋文?”陆雨萌呐呐的问道。
“真不愧是小陆的闺女,这个文学敏感度就是高,一下子就明白了1
陈闻松赞叹道。
“怎么都不说话?别不好意思呀,来,品鉴品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