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鸮”忽然放下望远镜,说道:“我说‘蛇雕’,情况有点不大对呀!这架越南猴子的‘米格21’虽然没有‘0-0’弹射座椅,但是飞机掉进沼泽地,飞行员不至于昏迷呀。这个飞行员为什么不打开座舱盖儿爬出来?等着为飞机殉葬吗?……”
“蛇雕”没有功夫去想“雕鸮”提出的问题。他向“苍鹰”报出了三个人所在的位置之后,接着说道:“整个涂台机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而且还有四支巡逻队在巡逻。我们一点钟方向二千一百米竹林中,有二层黄色小楼一座,楼顶有哨兵……”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从远方传来。“雕鸮”移动望远镜望去,只见一架“老毛子”的“安-24”运输机正飞临机场上空,瞅这意思是要在涂台机场降落呀。“蛇雕”皱了皱眉头,只好停止了向“苍鹰”口述电文。
“安-24”运输机泰山压顶般飞到了三个侦察兵恶上空,强大的声浪使得三个侦察兵感觉到地面不住在颤抖,三个侦察兵迫不得已,只好用双手捂住耳朵,卧倒在地。
突然,“轰”的一声巨响,震得三个侦察兵浑身的骨头似乎都要散了架子。只有“雕鸮”不顾危险,好奇的抬头望去。他吃惊的发现庞大的“安-24”运输机变成了一个长了腿的巨大火球,翻翻滚滚的向“雕鸮”二点钟方向一千三百米左右的涂台机场塔台奔去。紧接着,又是“轰然”一声巨响,“安-24”运输机和涂台机场塔台一起粉身碎骨,同归于荆
“蛇雕”和“苍鹰”再也忍不住好奇心,抬头望去,他们和“雕鸮”一样,都看傻眼了。他们实在不明白,“涂台机潮越南猴子的运气也忒差了,竟然连续发生了两起机毁人亡的重大事故。“雕鸮”却心中一动,叨咕了一句:“一定是分队长的杰作-…”
“蛇雕”有些不高兴了,转过头去说道:“我说‘雕鸮’,你是不是想分队长想疯了?分队长拿什么把这架‘安-24’运输机打下来的?当真是拿竹竿儿捅下来的不成-…”
“苍鹰”摇了摇头,说道:“我说‘蛇雕’,你怎么还不懂分队长?你别看他平时憨憨厚厚的,有点儿傻乎乎的样子,可是他的小眼睛一眨巴就是一个心眼儿,咱们仨加一块儿也没他贼。嘿嘿……分队长在‘安-24’运输机上安了定时炸弹也说不定……”
“蛇雕”的智商可不低,他望了一眼乱成一团的涂台机场上,鬼哭狼嚎般奔向仍在燃烧的“安-24”运输机的越南猴子救护车和消防车,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说‘苍鹰’,你的意思是说分队长打下来越南猴子的‘安-24’和‘米格21’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和咱们一样,只是为了制造混乱,调虎离山?……”
“苍鹰”说道:“我也是这么猜!分队长做事总是出人意料,但是他就像狼一样绝不会去做以卵击石的傻事,当敌人足够强大时,分队长总会有办法制敌于死地。……”
“分队长-…”突然,“雕鸮”却指着十点钟方向大叫了一声。接着,“雕鸮”一跃而起,就要向冲下去。
“危险-…”“蛇雕”的身下就像安了一个弹簧,他一个鱼跃就把“雕鸮”按倒在地。
“雕鸮”脸上的肌肉不住抽搐着,虎目蕴泪,望着十点钟方向。
“这下边是沼泽地,你不要命了-…”“蛇雕”狠狠地瞪了一眼“雕鸮”,一把抢过他手中的望远镜,凑到眼前,调了调望远镜的清晰度。果然,暮色中的十点钟方向不到五百米处沼泽地的尽头处,蒿草乱动,虽然看不到人,但显然是有个人正奔向二百多米处的丛林。
“分队长真是战神!可他是怎么知道叛徒曹廷晖藏在了越南猴子的涂台机场呢?看来,那曲村支援分队长的一幕要重演了-…”“蛇雕”的眼睛也湿润了。
“‘蛇雕’,‘前指’急电-…”忽然,“苍鹰”叫道。
“蛇雕”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苍鹰”身边,待他译出电文后,一把抢了过来。原来,电报不是“前指”所发,而是代理部队长“老鹞子”发来的。电报的大意是“老鹞子”所率领的“锄奸部队”距离三个侦察兵大约还有一公里,命令他们原地待命,待“锄奸部队”赶到后,再采取下一步作战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