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p>

轩文渊撑着下巴坐在监视器前，手指有规律地敲击桌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忧心什么，她咳嗽了一声，问道：“打断一下，在这个系统里面，我还是喜欢男人的吧，她俩到后来会不会有什么感情戏？”轩文渊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圈，指着小白和我。</p>

葛浩一愣：“轩先生，性取向是天生的，并不会改变，但是……”</p>

轩文渊一拍桌子：“但是什么？”</p>

葛浩说：“但是舒小姐有可能在系统中爱上其他的……额……男人。”</p>

轩文渊站起身，整了整西装，他摸着领带，又缓缓坐了下来，示意葛浩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到监视器中。葛浩递了一个小型的话筒给轩文渊：“您可以和白助理直接对话，她能听到您的声音。如果您不放心的话。”</p>

轩文渊捏着话筒问道：“时间大概需要多久？”</p>

葛浩说：“我们的平均时间是三个小时，您的手里有个暂停键，可以随时停止。治疗室的舒小姐手上也有一个按钮，她也可以按下终止键，系统的手里也有一个，共有三个暂停键，任意一个人按了下去，都可以终止。”</p>

我这边已经松开了小白，小白不知道怎么接话，只能装哑巴。我问道：“你怎么了？我现在是在哪？我是谁？”小白躲到一旁站着，就是不说话，说多错多，她还是选择沉默比较好。</p>

因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会影响到接下来的剧情走向。</p>

轩文渊拿起话筒，在说话之前再次和葛浩确认：“您真的确定什么都能说吗？”</p>

葛浩笑道：“她是您的爱人，您是她的意定监护人，这是自然的。”</p>

【轩文渊拿着话筒，小声道：“白助理，你问问她现在最爱的人是谁？”】</p>

小白一脸便秘的表情，心想这是什么扯淡的问题，她这还准备装哑巴呢，大老板那边就要来句真心话，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支支吾吾：“请问您现在最爱的人是谁？”我的身体微微后仰，她按着小白的肩膀，不知所措，这个问题显然是勾起了她的情绪。</p>

葛浩这边也已经收到了第一次情感波动的信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