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散兵不这么想,他将苍木的否认视作逃避,同时又夹杂着对年幼同类不谙世事的一种怜悯,想要身体力行地教导她。
苍木被他折腾得不轻,她身体虚,甚至刚开始没多久就体力不支,踢着散兵的小腿骂他,在人偶的颈窝和胸前留下牙印,但看对方的表情,这些反抗都过于不痛不痒。
他按住苍木的腰窝,顺着摸到了翅膀根部,没碰几下就发觉怀里的少女浑身发软,反抗力道消失得一干二净,抱着的触感越发像在揉捏稻妻团子。
这一闹,苍木原本抗拒的心思也散了,最后拍着他的背,只想让人快点结束。
她累得眼皮都睁不开,隐约察觉到身上又出了汗,但丝毫不想动弹。
好在散兵还算知情识趣,把人抱去了浴室清洗一番。中途想起小鸟算得上身处病中,便不敢让她再度受寒,让下仆们收拾了床铺,又将壁炉烧得旺盛。
这一切都是在苍木的视线盲区所发生的手续,不需要客人操心,因此苍木吹干头发,穿好柔软贴身的丝绸睡衣,重新躺回松软的床铺上,很快睡着。
随即床铺微陷,少年纤瘦坚韧的躯体贴了上来,发梢隐约带出来些水汽,气息清爽。
苍木半梦半醒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并没能将人赶走,反倒被圈得更紧,她不满地嘟囔几声,便也接受了。
不知为何,她梦到了曾经的事——
按理来说作家们都有属于自己的黄金创造高峰期,一旦功成名就后仿佛与文字里的灵气成了反比,缺失曾经心态,再想写出超越巅峰的作品,可就难上加难。
因此大多数都会自愿选择封笔或者半封笔,极少再有产出,即便继续进行写作,后续作品的反响也是平平无奇。
毕竟写作本身其实是一种高强度的脑力工作,那种一辈子产出甚多还本本精品的作者,当然存在,但哪一个不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大作家
毫不夸张地说,这种大作家足以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