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清捡去盆里顺水下来的一节枯草，心里想，什么时候能把这个改善改善更好。</p>

到中午时，全家齐上阵。</p>

温无言擀皮，顾清清负责包，大花在边上学，二花抱着不睡觉的三花在桌上前看着爹娘阿姐忙碌。</p>

直到这时，顾清清才问温无言，“你识字？”</p>

温无言似乎没有想过顾清清会突然问他，手里的擀面杖一顿，然后笑着点头，“识得一些。”</p>

“我怎么不知道？谁教你的？”顾清清问话，手上的动作却也没有停。</p>

温无言看了一眼顾清清，想了想后说“家里最早是大哥去读书，他每天学了新字回来都会教我和二哥。”</p>

温无言说到这里见顾清清眉头越蹙越紧，温无言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自己娘子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可爱，比如现在？</p>

他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迎娶你呢。”</p>

顾清清恍然大悟，她就说原主的记忆里怎么没有这事，原来是这样。</p>

“然后呢？”顾清清问。</p>

“大哥学了半年后，夫子教给他多少字，我们不清楚，但他教给我和二哥的，我们都记住了。反而大哥学过的字，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忘记，为此他没少挨夫子的打。到最后他和娘说不想再读书了，他看二哥学得比自己好，就推托让二哥去。”</p>

“所以，你认识得字是你大哥和二哥教的？”顾清清借机插话。</p>

却见温无言摇头，“你猜对一半，大哥当时教了我一些，等回来二哥去读书后，就再也没有教过我识字了。”</p>

“为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