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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今日,往昔种种于我而言,皆如梦般缥缈,似是前生之事。那个曾意气风发、霸气执拗的人啊,此刻又在这皇宫何处?想必也同我一般,在这宫墙之内,呼吸着那繁华却令人窒息的空气。
我与徐兄在宫中侍奉许久,近来却察觉气氛异常。大冢宰大人与司空大人频繁往来,其中似有隐秘。一日,夜色深沉,我独自沿着雨道前行。因生怕迷失路径,我不敢转弯,只直直地朝着前方走去。
行至宫墙尽头,忽闻前方传来低语声,抬眼便瞧见两个文官模样的身影。我心下一惊,急忙闪身躲进墙角阴影之中。
其中一年轻些的声音传来:“郑大哥,咱在这宫里也摸爬滚打不少年头了,难道还瞧不出如今局势?龙椅上那几位,又有几个能长久?依我看,如今这位怕是也快到头了。”
被称作郑大哥的人赶忙左顾右盼,神色紧张,压低声音道:“徐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去,咱们可就大祸临头了!”
徐姓官员嘿嘿一笑,满不在乎道:“怕什么!这深更半夜的,周遭人都睡了,哪会有人听见?再者说了,大冢宰大人手段通天,‘拥立’新帝又不是头一回。”说罢,还绘声绘色地做了个手势。
郑大哥叹口气:“像咱们这样的小官,上头谁掌权,与咱们又有何干?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说起这,司空大人宇文邕对大冢宰言听计从,依我看,下一任皇帝,说不定就是他了。”
徐姓官员来了兴致:“哦?郑兄怎会有此远见?若真是如此,那咱们现在去巴结巴结司空府的人,或许还来得及。”
二人的声音渐远,可我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这宫中看似平静的湖面下,实则暗流涌动,不知这翻云覆雨手,又将把这朝堂推向何方……!
我躲在阴影里,待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缓缓走了出来。心中暗自思量,这二人所言之事,关系重大,若真是大冢宰欲再行“拥立”之事,那这皇宫必将再掀波澜。我深知此事不能轻易泄露,可又觉得不能坐视不管。
回到住处,我一夜未眠。次日,我决定先观察一番司空大人宇文邕的举动。在宫中偶遇宇文邕时,我偷偷留意他的神色,却见他一如既往的沉稳,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常。
然而,接下来的几日,宫中开始流传一些关于宇文邕的谣言,说他野心勃勃,欲谋皇位。我心中疑惑,这谣言究竟从何而来?是大冢宰的手段,还是另有隐情?我决心深入调查,揭开这背后的真相,以保这皇宫和朝堂的安稳。
夜色如墨,将宫墙内外都笼在一片静谧中,可这静谧之下,却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躲在墙角阴影处,听着眼前两人的对话,心渐渐沉了下去。那年轻官员左右张望一番,神情比之前更为神秘,压低声音道:“那日在瑶光殿,我无意间亲耳听见,宇文邕亲口跟冢宰大人说,愿为他担下恶名,亲手给哥哥宇文毓赐酒!”
年长官员闻言,神情一愣,结结巴巴道:“赐酒……难道冢宰大人这就要动手了?可平日里司空大人只留恋风月,不理政事,且与皇上手足情深,怎会做出此等事?”
年轻官员叹口气:“在这世上,谁能不被利字迷了眼?虽说如今皇上有冢宰大人扶持,可那也只是一人之下,谁不想登上那至尊之位?况且司空大人与突厥公主早有姻亲,他确实是接掌大统的上佳人选。”
我躲在暗处,听到“突厥公主”几个字,耳朵不禁一动,心中满是诧异。这所谓的姻亲,这突厥公主,我竟从未听闻。
年轻官员也似与我有同样疑惑,忙追问:“郑老哥,什么突厥公主?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您快讲讲。”
被称作郑老哥的年长文官,捋了捋胡子,面露得意之色:“这事儿,宫里很多老人都未必知晓,毕竟是前朝旧事。当年,大司空宇文邕还年少,宇文泰大人为加强与北方游牧民族的联盟,派大臣前往突厥联姻。宇文泰大人对宇文邕极为疼爱,便想借此为他的前程铺路。可当时突厥可汗没有适龄的女儿,唯有一妾刚诞下小公主。于是,宇文泰大人奉上重金,为宇文邕求聘了这位尚在襁褓的女婴为嫡妻,两国约定,待公主成年,中原便派仪仗迎亲。算算年头,也该是这几年的事了。如今齐、周战事一触即发,为拉拢突厥,这层关系定会派上用场。”
听着这些话,我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的烟云阁中皆是侍妾,怪不得我这元夫人侄女,也求不得一个名分。可他明知我做不得他的妻,为何还曾那般温柔待我?我蜷缩在墙角,只觉自己似个傻瓜。在这世道,三妻四妾本是平常,我又能如何?
恍惚间,那两人又闲聊几句,便各自散去。我忙起身,借着墙头昏暗的灯笼微光,偷偷瞧了瞧他们离去的背影 ,心中的愁绪,如这夜一般,浓得化不开……!
夜色浓稠如墨,将整个皇宫包裹得严严实实。我从墙角阴影中走出,心情复杂,脚步也似灌了铅般沉重。刚走出没多远,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在这寂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借着微弱的灯笼光,我瞧见四个人抬着一顶轿舆缓缓行来。前面两人各拎一盏大灯笼,将周遭照得灯火通明。为首的小官见我,压低声音盘问:“你是哪个宫的,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闲逛?” 我瞧着自己因躲避而蹭得乌黑的脸,又看看身上这灰扑扑的衣服,心中暗自祈祷别被认出,忙转过身,尽量放低声音回道:“小的是丞相府中元夫人派来的,因迷路才耽搁在此。”
那小官打量我一眼,许是见我狼狈模样,并未起疑,听闻我是丞相府的人,态度稍缓,指了指方向道:“你往那边走,别再挡了司空大人的路。” 司空大人?我心头一震,难道轿舆上坐着的是宇文邕?我忍不住扭头望去,珠帘后的阴影里,隐约可见一个锦袍男子正在沉睡。虽是夜色模糊了他的轮廓,可那熟悉之感,还是瞬间涌上心头。
不过才分别半月,却似已隔了许久许久。我望着他,万千思绪在心中翻涌。本想上前唤醒他,告诉他我也在这宫中,可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我不愿让他瞧见我此刻这般狼狈模样,更不想在这仓促之际面对他,不想直面那突厥公主的事。潜意识里,我盼着自己什么都没听到,能回到从前,只需静静在司空府等他归来就好。
心中酸涩蔓延,我低声应了那小官,转身便往回走。好不容易寻到落脚的小屋,我在门口竖着耳朵听了许久,屋内寂静无声。终于,我忍不住推门而入,昏暗灯光摇曳,映照出我孤单的影子,不知今夜,又将如何度过……?
元清锁【玥】;宇文邕没有必要为了拒绝和突厥联姻……?
我坐在床边,双手抱头,满脑子都是宇文邕和突厥公主的事。突然,窗外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我警惕地站起身,悄悄靠近窗边。借着月光,我看到一个黑影闪过,心中一惊,莫非是有人跟踪我?我来不及多想,迅速吹灭蜡烛,躲到门后。
脚步声越来越近,门被轻轻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我刚想出手,却听到熟悉的声音:“清锁,是我。”竟是宇文邕!他怎么会找到这里?我心中疑惑,但更多的是惊喜。
宇文邕走到我面前,温柔地说:“清锁,我知道你听到了那些事,我想解释给你听。”我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宇文邕接着说:“那联姻之事是前朝定下的,我从未想过要娶那突厥公主。我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
听到他的话,我心中的委屈和疑虑瞬间消散,泪水夺眶而出。我扑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这一刻,我知道,无论这宫中风云如何变幻,我们都会携手面对。
摇曳的烛火,将小屋映照得光影斑驳。我轻声唤着“香无尘”,却未得到回应。举着烛台走近,才发现他衣衫上沾染着黑色血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心猛地一沉,我颤抖着伸手去探他鼻息,竟没了呼吸!
惊恐瞬间将我淹没,我慌乱摇晃着他,带着哭腔喊道:“香无尘,你快醒醒,别吓我啊!” 就在这时,香无尘忽地从床上弹起,一把揽住我的腰,哈哈大笑:“被我吓到了吧,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我被吓得不轻,烛台差点没拿稳,一时也腾不出手推开他,薄怒道:“香无尘,你再这样以后没人信你了!”
他笑容灿烂,在烛火映照下,脸庞如玉,像八爪鱼般缠在我身上耍赖:“事不过三,这才第一次,你生什么气?” 我正要再数落几句,却瞥见小屋木门被人从外推开。
门外,夜色如墨。来人提着灯笼,黑色锦衣与夜色相融,双眸亮如寒星,满是怒意。竟是宇文邕!他怒目注视着被香无尘抱住的我,眼神中不解、质疑与酸怒交织,受伤之色一闪而过。
我呆立当场,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此刻见到他。脑中瞬间乱成一团,联姻的传闻、与香无尘这混乱的一幕,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空气仿佛凝固,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不知这场意外的相遇,又将把一切引向何方……?
屋内气氛如紧绷之弦,一触即发。宇文邕脸色阴沉似水,提着灯笼立于门口,目光如炬,指着襄无尘问我:“这个人是谁?” 我心中慌乱,思忖良久,只得答道:“一个朋友,普通朋友。” 话一出口,瞧着宇文邕愈发难看的脸色,我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
襄无尘倒是从容,起身抖了抖衣裳,坐到桌子旁,笑盈盈道:“对,我们只是朋友而已。” 我暗暗咬牙,瞪他一眼,心里直埋怨他这时候咋还多嘴。
宇文邕冷冷扫过襄无尘的脸庞,那目光似冰刀,能将空气冻结。随即,他目光转向我,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吐出三个字:“跟我走。” 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我若不从,便会有雷霆之怒。
我望着宇文邕,心中满是纠结。一边是来意不明的襄无尘,虽称朋友,可这层关系在宇文邕面前,总觉微妙;一边是宇文邕,他周身散发的寒意,让我知晓他此刻定是怒极。联姻之事悬在心头,尚未理清,如今这般场景,更添混乱。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走向宇文邕。迈出的每一步,都似踩在自己的心弦上,发出杂乱声响。回头再看襄无尘,他依旧似笑非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我与宇文邕并肩出了门,踏入夜色。月光洒下,树影摇曳,似在为这一场无形的纷争而不安。不知此去,等待我的将是怎样的风暴,又该如何面对宇文邕那如渊的目光……
联姻风波:情迷宫闱
宇文邕冰冷的目光如寒霜,将我周身的勇气瞬间冻结。我瞥了眼襄无尘,无奈转身,脚步迟缓地跟在宇文邕身后。刚迈出一步,襄无尘在身后轻声道:“他日若有难处,我定会为你寻路。”
宇文邕闻声,周身怒气更盛,我急忙上前挽住他手臂,强笑道:“快带我去换身衣服吧,瞧我这模样,可别失了礼数。” 宇文邕低头看我,怒意未消,可眼底深处,仍藏着一丝爱怜。他轻轻揽着我,往那漆金轿舆走去。
坐在轿中,望着窗外如雾的夜色,我满心迷茫。这几日女扮男装、风餐露宿,本以为远离了宫闱纷争,却不想又在此刻回到这瑶光殿,还带着襄无尘,以及宇文邕即将迎娶突厥公主的消息。世事无常,大抵如此。我轻叹一声,换上侍女备好的素色纱衣,整理好头发,抬步走向殿外。
宇文邕的别院明月轩,不愧是赏月佳处。秋夜寒凉,开阔的庭院四面环水,仅一条木栈道与瑶光殿相连。月光洒落,如霜似雪。宇文邕倚在树下,手中摩挲着一块皮革,侧脸在月色下深邃而忧郁,似藏着无尽心事。
我走近他,端详着那张熟悉的脸庞,许多话哽在喉间,难以言说。宇文邕抬眼,目光深沉,缓缓抬手抚上我的脸颊。他的手掌温热,让我冰冷的心泛起一丝暖意。正要开口,他却按住我的唇,轻声道:“无需多言,我信你。” 我心中一颤,只见他神色微变,似被夜色染上一抹凝重。他将皮革交到我手中,说道:“你带着这封信先回司空府,这是父皇留给皇兄的遗物。” 我紧握着皮革,月色如水,洒在我们身上,不知前路如何,这场情与权的纠葛又将走向何方……
我微微一怔,正要伸手接过那封信,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个熟悉身影朝这边走来。黑袍隐现金纹,金冠缀珠,竟是宇文护!他此刻若再走近几步,便会瞧见宇文邕手中的藏宝图。情急之下,我张开双臂抱住宇文邕,用身体挡住藏宝图,大声说道:“邕,求你原谅我!是我不好,不该因嫉妒别的女子而对你有猜忌,日后我定跟姑父皇姑解释清楚。” 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急切道:“宇文护在你身后。” 接着又大声哀求:“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别抛弃我!”
抱着宇文邕,我从他肩头偷瞄,见宇文护在不远处停下脚步,闪身躲到树后。我暗恼,这老狐狸怎么还不走?宇文邕低头看我,气息温热,近在咫尺。我侧头,发现宇文护正躲在暗处,目光灼灼盯着我们。无奈之下,我用暧昧语调娇唤:“邕,抱我……” 说着,手臂如藤蔓般缠上他,搂得更紧。
宇文邕气息陡然紊乱,手在我腰上搂得更用力。细碎吻落至发间,顺着鬓角而下,我身子一僵,还未及反应,他已拦腰将我抱起,大步往明月轩走去。我倚在他怀中,侧身紧抱,生怕藏宝图掉落。月光下,他目光迷乱,臂弯滚烫似要将我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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