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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p>
周铁衣肯定地说道，“不破不立，要神道，人道合流，那么自然就要让天下人先接受五帝是人，也是神这个概念，虽然这次移除五帝祭祀超出我的预料，但我并不准备反对这件事，反而要顺水推舟，打击儒家的核心道统，这样才能够为进一步改革奠定基础。”</p>
“影响肯定有，不过我的根基在太极之道，这次五帝气运变动不会损害根基，倒是你……”</p>
妙玉担忧地看向周铁衣，虽然没有和周铁衣去往，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谁对谁错。</p>
所以没有学生策应，其实今天这份奏折的杀伤力并不大。</p>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p>
不过在唐安世看来，他并不是没有胜算。</p>
他最大的胜算，就是和大夏圣上的‘默契’。</p>
这次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柯黯然弄出来的，虽然中间周铁衣还是破了学生的局，但是天下大多数书院山主联名抨击周铁衣人欲说的态势已经形成。</p>
大夏圣上顺势问罪，也可以顺势先剥夺周铁衣的官职，这样这次的事情仍然可以差强人意。</p>
大夏圣上扫了一遍奏折，看向周铁衣，“周卿有要辩解的吗？”</p>
周铁衣不紧不慢地出列，“臣只有一件事要说。”</p>
“何事？”</p>
“若能让天下人都吃饱饭，那纵使没有五帝天命说，也未尝不可。”</p>
大夏圣上听到此言不仅没有发怒，反而嘴角露出微笑。</p>
看到这一幕，唐安世心里咯噔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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