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第226章 51狮心，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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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从未怀疑过他。”</p>

“这不重要，吾主。”考斯韦恩安静地说。“重点是，卢瑟爵士已经被带走了，我们的耻辱也即将被洗清在这之后，您打算怎么做？”</p>

“真相仍然没有得见天日。”莱昂沉思着回答，他的眼睛中闪着光。</p>

种种蛛丝马迹在这一刻都被他回想了起来，并被一一串联。一些猜测浮上心头，他扔掉其中太过离谱的那些，将富有说服力的统统留了下来。许久之后，他自己主动打破了沉默。</p>

“备船。”他说。“我要去一趟泰拉。”</p>

“您要去做什么？”</p>

“一个卡利班人将要在泰拉受审判，难道这种事不值得我去一趟？”</p>

——</p>

卢瑟一点点地活动起了他的新左手，这只左手和他所熟悉的那只并不同。它的掌心没有伤痕，代表着誓言的剑刃从不曾让它流血。</p>

它是银色的，拥有光滑的表面。人造的肌肉纤维如粗大的缆绳般互相纠结在一起，为这只金属手臂提供了某种接近于真正手臂的荒诞感。</p>

凝视着它，卢瑟的表情很是复杂。虽说大臂处的神经连接口仍然在隐隐作痛，但这并非他表情复杂的主要原因。</p>

“感觉如何？”卡里尔问。</p>

“很奇妙。”卢瑟说。“我见过许多战士使用仿生器官，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朝一日也会用上它们。”</p>

“你没想过自己可能在战场上受伤吗？”</p>

“没有，我只预想过自己死亡时的场面。”卢瑟苦笑一声。“为了掩护部队撤退牺牲，或是作为先锋部队落入敌人的陷阱死亡之类的。我知道这很病态，但光荣之死的确是我所渴望着的东西。”</p>

卡里尔安静地看着他，没有对这件事置与任何评价，交流就这样无声地完成了。</p>

卢瑟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从手术台上走了下来。盘旋在他头顶，为他做了手术的庞大机械触手也在此刻缓慢地收回了天花板之中。</p>

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之感仍然盘旋在他的心中，让他的步伐都变得有些虚浮。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现在身处神圣泰拉，而且完全没有遭受到囚犯的待遇。</p>

什么囚犯会被配给这样的一条仿生手臂？</p>

他们走出门，开始在幽暗的地下行走。这里布满尘埃的味道，地面腐朽，地砖看上去像是拥有几千年的历史般古旧。</p>

蜘蛛网堆积在墙角，不时甚至能看见遗落的骸骨。诡异的是，这里明明没有火把或其他任何光源，但却亮如白昼。</p>

“我们要去哪，卡里尔大人？”卢瑟开口问道。</p>

“你我现在已经算是同僚了，卢瑟爵士。”卡里尔目不斜视地回答。“因此，没有必要再称呼我为大人了。至于我们要去哪当然是去见顶头上司了。”</p>

顶头上司？</p>

卢瑟不由得开始思索这个词背后所代表着的含义，他完全想不通到底有什么人能做卡里尔·洛哈尔斯的顶头上司。 这位来自程我会在之后告知于你，银河各处都有我的密探，你可以从他们手中获得隐秘之事的信息.密教行事向来不露踪迹，但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p>

没有言语，卢瑟伸手拿过了那枚戒指。他的手在颤抖。</p>

“这份职责是没有荣誉可言的，卢瑟爵士。”卡里尔提醒道。“你要想好了。”</p>

“用不着想。”卢瑟低声说道。“我已经摒弃了荣誉.”</p>

他戴上戒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