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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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光上神凝视着面前乖巧懂事的素锦，越看越是喜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想要将其收为徒弟的强烈冲动。于是，她缓声道：“嗯，待我们从昆仑山归来之时，本上神定当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收徒仪式。从此以后，你便是我的徒儿了。”

素锦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高贵典雅的瑶光上神，心中暗自思忖：从今往后，我终于也有师父了！不知道师父是否会如那墨渊上神对待司音一般，对我呵护备至呢？

思绪飘飞间，司音的身影浮现在素锦的脑海之中，紧接着，那曾经令她痛不欲生的场景再次浮现——白浅冷酷无情地挖出了她的双眼。这恐怖的记忆瞬间将素锦拖入了无边的魔障深渊，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了痛苦与恐惧之中。

就在此时，一直守护在旁的混沌珠察觉到了素锦的心魔滋生，急忙施展出强大的法力，召唤出一朵纯净无暇的八品净世白莲。只见那白莲散发出柔和而圣洁的光芒，缓缓地笼罩住素锦，一点一滴地驱散着她心头的阴霾和心魔。

随着光芒逐渐渗透进素锦的身体，她终于从那可怕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缓缓恢复了神智。定了定神之后，素锦抬起头，望向瑶光上神，轻声唤道：“主上……”然而话未说完，就被瑶光上神抬手打断。

这时，素锦才猛然记起，如今自己已不再只是普通的小仙，而是瑶光上神的记名弟子了。于是她连忙改口说道：“师父，徒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您。若是有一个上仙平日里总是肆意妄为、胆大包天，但到了历劫之时，却突然变得谨小慎微起来，这种情况可能发生吗？”

瑶光上神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十分笃定地回答道：“依为师之见，你所说的绝不可能是同一人。”看着素锦一脸纠结的模样，瑶光上神继续解释道：“要知道，人的性格通常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两种如此截然相反的性格特征，几乎不可能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若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么极有可能并非同一人所为。”

就在这时，素锦像是被一道灵光击中一般，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只见她嘴唇轻动，口中喃喃自语起来：“难道是……是她……”尽管声音细微得几不可闻，但还是被一旁的瑶光上神敏锐地捕捉到了。

瑶光上神见状，立刻插话问道：“谁？究竟是谁能让你如此失态？难不成还真有这般奇事发生？”要知道，以瑶光上神的神通广大，别说是素锦这小小的低语声，就算是远在千里之外的风吹草动，只要她有心倾听，也都能够尽收耳底。

听到瑶光上神的问话，素锦猛地回过神来。她定了定神，转头面向瑶光上神，满脸狐疑地开口询问道：“师父，您如今是否还记得那白浅的模样？”

瑶光上神闻言，眉头微皱，面露思索之色，缓缓说道：“白浅？本尊似乎从未听闻过此名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