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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所有喧嚣的聚会终将散场,为期两天的生日狂欢,在杯盘狼藉、笑语渐歇中落下了帷幕。朋友们带着微醺的满足和未尽的谈兴,如同归巢的飞鸟,各自回归各自的生活轨道。

短暂的相聚是生命长河中的温暖驿站,停驻过后,是更漫长的、朝向不同方向的奔流。

离别前,总有些约定俗成的仪式。在鹤鸣山那座带着小院的居所后院,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唐泽和埃尔德里克这两位朋友,再次相对而立。没有多余的言语,眼神交汇的瞬间,空气便骤然绷紧。气机牵引,两人几乎同时动了!身影快如鬼魅,拳脚相交发出沉闷如擂鼓般的爆响,劲风卷起地上的落叶。这一次,唐泽的动作似乎更加圆融,举手投足间多了一份由内而生的掌控力。

百余招激烈的交锋后,唐泽抓住埃尔德里克一个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细微破绽,一记蕴含了道家卸力化劲精髓的推掌,看似轻柔却蕴含着磅礴巨力,印在埃尔德里克格挡的手臂上。埃尔德里克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被这股柔中带刚的力量推得踉跄后退数步,撞在一根竹子上才稳住身形,竹子剧烈摇晃,竹叶簌簌落下。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看着气定神闲收势而立的唐泽,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最终化作一丝释然的笑意。

唐泽胜。这场切磋,是力量的印证,也是旧日情谊的另一种延续。

程慧在成都多住了几天。她似乎格外留恋这里的烟火气和慢节奏,也许是那碗深夜的豪华泡面,也许是天府绿道上并肩骑行的暖阳,又或者是那三只慵懒猫咪的依恋。她陪着唐泽去“居家屋”喂猫、铲屎,在阳光正好的午后坐在小院喝茶,聊些无关紧要的闲天。但时光终究向前。几天后,她收拾好行囊,拥抱了一下前来送行的唐泽,没有太多离愁别绪,只留下一句“走了,保重”,便登上了飞往上海的航班。

哦,忘了说了。 程慧的生活重心早已转移。她在上海开了间画廊,位置极佳——就开在寸土寸金、俯瞰浦江的上海外滩中心。画廊的名字叫“燃点”,空间设计极简现代,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陆家嘴璀璨的天际线。白色的墙壁上悬挂着风格前卫的当代艺术作品,灯光经过精心设计,烘托出作品独特的氛围。

她不再是那个只穿唐泽t恤的女孩,而是穿着剪裁得体的设计师套装,游刃有余地周旋在艺术家、收藏家和媒体之间。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一位业内颇负盛名的策展人,气质儒雅,谈吐不凡,拥有广阔的国际视野和人脉。他平时全世界到处跑,穿梭于巴塞尔、威尼斯、纽约等各大艺术盛会,为程慧的画廊引进国际资源,也为中国艺术家搭建走向世界的桥梁。他们的关系,是艺术上的伙伴,也是生活中的伴侣,带着一种成熟、独立又相互成就的都市精英气息。

又过了两月,春天的暖意开始侵袭蓉城。唐泽背上一个简单的行囊,去了趟上海。

他约了程慧。两人没有在画廊见面,而是在外滩附近一家闹中取静的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黄浦江的繁忙景象,室内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现磨咖啡豆的醇香。程慧穿着米白色的羊绒衫,妆容精致,气质从容。唐泽依旧是一身宽松的亚麻衣衫,长发随意束在脑后,与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格。

两人隔着精致的小圆桌,聊着近况,话题围绕着画廊的展览、上海的艺术生态、成都小店的趣事、以及那三只猫。气氛轻松,带着老朋友般的熟稔,却也清晰地划出了两条平行线。唐泽看着窗外江面上穿梭的巨轮,程慧搅拌着杯中精致的拉花,阳光透过玻璃,在两人之间投下清晰的界限。一杯咖啡的时间,不长不短,足够问候,也足够告别。没有多余的承诺,没有刻意的寒暄,喝完最后一口,唐泽起身,程慧微笑着送他到门口。他高大的身影融入外滩熙攘的人流,没有回头。

唐泽并未返回成都。他离开上海后,身影消失在了东南沿海。原来,前几日一颗天外陨石,拖着耀眼的火尾,划破夜空,轰然坠落在钓鱼岛附近一个极其偏僻、地图上都罕有标注的无人小岛上。巨大的冲击力在岛上留下焦黑的陨坑,也瞬间点燃了暗流涌动的东海。

闻风而动的势力迅速集结。代表华夏本土力量的东海派,其门人驾驭着改装过的渔船,凭借对海域的熟悉,第一时间抵达。几乎同时,来自东瀛黑龙会的黑色快艇,也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冲破波涛,出现在小岛附近的海域。双方为了争夺这颗蕴含未知能量或稀有金属的天外陨石,以及其可能带来的战略价值,甫一照面便剑拔弩张,言语冲突迅速升级为武力对抗。小规模的海上摩擦和岛礁上的短兵相接接连发生,互有损伤。

为了避免大规模火拼引发不可控的局势,同时也遵循着某种古老的地下世界规则,双方约定进行一场赌斗。规则简单而残酷:五局三胜制。更关键的是,胜者有权“连战”——即在己方获胜的前提下,可派同一人连续出战,直至落败或主动放弃。这规则,无疑为强者横扫提供了可能。

唐泽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联络了东海派。他主动要求,要了第一个出战的名额。

赌斗的地点,就在那被陨石砸得一片狼藉的无人小岛上。黑色的礁石嶙峋,海风带着咸腥和血腥味呼啸。双方人马在各自区域肃立,气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唐泽站在晦暗的光线里,身形像一尊凝固的雕塑,与往日判若两人。若在平时,他那一双筋骨虬结的铁拳便是他全部的信条与武器。他信奉拳峰破骨的脆响,享受指关节撞碎颧骨时那沉闷而真实的触感,更迷恋于对手在他纯粹的、毫无花巧的暴力轰击下,眼神从凶狠到惊愕,再到彻底涣散空洞的过程。他像一位赤手空拳的角斗士,将血肉之躯的碰撞视为最原始也最崇高的仪式。

然而今日,空气里却浮动着一丝异样。他惯常空荡的腰间,此刻沉甸甸地坠着一个物件。那不是累赘,而是一种蓄势待发的重量,冰冷、坚硬,透着金属特有的死亡气息。那是一条狭长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古意的刀鞘,由上好的乌木制成,表面打磨得温润如墨玉,却在暗处折射出幽微的寒光。鞘口以哑光的黄铜紧紧箍着,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内里的凶器。

他带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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