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故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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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焕驻足在雕像前三日三夜，不吃不喝不动，心中思绪翻涌，这是他最矛盾最难以抉择的时刻。

到第四日早上，朝阳的第一缕光照在他脸上，林焕回想起他和梅超风在终南山巅看日出的那一天，彻底从梦魇中清醒。

“好厉害的心魔。”林焕动了动身子，他差点自暴自弃。

“杀了红眼，意味着我再无后顾之忧，天地间不止我一只朱雀，星君谁爱当谁当，反正我又回不去。”

“没有灵力没关系，只要我活的够久，总能用出法术！师姐的灵识，师父的命，未赴的约，不能说出口的喜欢，其实通通可以当成一件事来做。”

“不管是天意弄人还是什么，哪怕是千年、万年，我也不会放弃！”

想通这些，林焕挺直身躯，认认真真对着林朝英的雕像行礼，随后大步流星往朝英殿走去。

殿门口，一把剑挂在门上，林焕仔细一看，那正是他曾经用南明离火炼出来的剑，后来传给小龙女。

林焕拿过剑推门而入，灰尘呛鼻，很快找到李莫愁和小龙女留给自己的信。因为自己失踪多年，她们遍寻不得，又不信师叔已死，于是留书在此。

信的内容不长，简单交待门派为何要封山，还有她们的去向。

襄阳城破的原因有蒙古势大的因素，也有内贼故意卖国。后来的大宋，宋理宗死后他侄儿度宗继位，当了十年皇帝。

宋度宗之后是宋恭宗，在位两年。然后端宗在位两年，末帝赵暠仅七岁，在位不满一年。

“这真是救不了啊，谁也救不了，起兵造反都没钱没人。”林焕收好信纸。

他这两个师侄遣散弟子，把该杀的人都杀了，二人携手隐居。

“挺好的，你们俩……”林焕微微一笑，小龙女临走前把玉蜂养到一定的规模，就是防止蒙古人派兵攻打华山。

林焕听到一声嘹亮高亢雕鸣，他出来一看，一只金雕俯冲而下，稳稳停在他面前。

“老金？哈哈！”林焕抱着金雕大笑。

玉蜂自动攻击上山的人，但玉蜂怕火，只有金雕这家伙，从高空俯冲下来，一爪子能把人的眼睛抓瞎，脑袋抓碎。

“你问我去哪了？唉，我伤重沉睡，多谢你守着华山。”林焕拍拍金雕的脑袋。

“哦，丑雕死了？最后你打过它了？那不叫打过，你是把它熬死的。”

林焕跟金雕絮絮叨叨，老金变异，是这附近的雕中之王，它的子孙后代在华山栖息繁衍，牢牢守着山路。

“你想跟着我？不行，你是自由的，是天空霸主，跟着我，就变成笼中雀了。”

金雕的叫声充斥着不舍之意。

林焕走遍华山各处，没有打算再招门徒的意思，只要师父的雕像不被破坏，保持现状是最好的。

到器峰，他看到冯默风留下的书册，上面记录两种神兵的形成。

“倚天屠龙？”

再往后翻翻，原来这是黄蓉的主意，当时她就预感到襄阳城守不住，为了给后世人留下推翻蒙古的遗物，想出倚天屠龙计划。

中年时期的杨过武功大成，用不上玄铁重剑，就将玄铁重剑还有淑女剑留在襄阳城。

郭襄长到五岁的时候，古灵精怪，活脱脱第二个黄蓉，郭靖怕她和郭芙一样任性，不顾黄蓉阻拦，将她送到华山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