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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集:终极对抗
新封神台的青铜穹顶已布满蛛网状的裂痕,盘古开天时的创世金光与天道黑雾在裂隙间绞杀,每道裂缝都在崩溅星砂与魔血,恍若宇宙初生时的混沌战场。秦墨的白衣已被血渍浸透,弑神剑的剑穗只剩半截银铃,却仍在震荡——那是星芒盟百万信者同步握紧信标的频率,每一声清响都在缝合他灵脉中的裂痕。
封神帝君的冕旒早已破碎,黑雾凝聚的躯体上布满剑穗图腾的灼痕。他望着秦墨眉间始终未灭的星芒,突然笑了,笑声里混着不甘与释然:“三百年前,秦逸的血也像这样滴在罪业碑上,可他到死都不知道——”他抬手,黑雾中浮现出秦逸最后一刻的记忆,“天道的终极封印,从来不在封神台,在你们每个人的‘恐惧’里。”
秦墨的剑刃突然一颤,眼前闪过凌仙儿在幽冥界被黑暗吞噬的幻象。但下一刻,弑神剑的剑鞘里掉出片星芒草——是凌仙儿昨夜塞进他剑鞘的,草叶上还凝着她的血字“别怕,我在”。他猛然抬头,看见凌仙儿正站在台心的光树旁,指尖插入树根,万千剑穗光蝶正顺着她的手臂飞向战场,每只光蝶的翅膀上都映着信者们的面容:永夜城的孩童举着星纹木牌,东海鲛人在浪花中高唱信念之歌,就连凌仙宗废墟的残魂都在光蝶上凝结成守护的姿态。
“你说恐惧是封印?”秦墨的剑势突然一变,不再直劈而是划圆,将弑神剑舞成光茧,“那我就让你看看,恐惧如何成为信念的养料!”光茧每旋转一周,就吸入一道黑雾,却在内部显形为秦逸的剑穗、凌仙儿的银铃、甚至封神帝君作为凡人时的许愿星——那些曾被天道碾碎的“渺小信念”,此刻在光茧中重组为璀璨的星河。
封神帝君的瞳孔骤缩,他看见自己三百年前在凌仙宗后山刻下的“守护”二字,正从光茧中浮现。那时的他还是个憧憬着“斩妖除魔”的少年,直到看见师父为保护凡人被魔兵碎尸,才在绝望中捡起罪业碑碎片。“原来……”他的声音第一次颤抖,“信念从未消失,只是被我埋在了黑暗里。”
秦墨的剑尖突然抵住他的眉心,却没有刺入:“秦逸师兄说过,剑穗不是为了美观,是让握剑的人记得——”他望向凌仙儿,她正将最后一颗信念之种按入光树,树根突然延伸至封神帝君的脚下,“剑柄后还有需要守护的笑容,比剑刃更锋利。”
凌仙儿的指尖在光树上划出秦逸留下的剑穗符文,整座封神台突然亮起十二道星轨。她望着秦墨与封神帝君交锋的残影,脑海中闪过在蓬莱仙岛被毕方考验的场景——那时的他们,也是靠彼此的信念突破了心灵幻境。此刻,她能清晰“看”见每个信者的信念:老铁匠在锻刀时默念“护村”,绣娘在缝旗时想着“等丈夫回家”,最年幼的战士攥着木剑重复“我要活下去”。
“信念不是孤勇,是千万个‘我愿意’的共振。”她轻声说着,光树突然分出十二道枝桠,每道枝桠都化作透明光盾,挡下封神帝君最后爆发的黑雾。这些光盾上浮动着信者们的记忆碎片,竟让黑雾显形为他们各自的守护对象——老猎户的羊群、绣娘的战旗、少年的妹妹,甚至封神帝君记忆中的师父。
“你看,”凌仙儿的声音混着光蝶振翅,“黑暗之所以可怕,是因为我们忘记了,自己究竟在守护什么。”
当秦墨的弑神剑与凌仙儿的光树彻底共鸣,封神台的青铜地面突然浮现出秦逸生前所绘的“万心图”。图中每个光点都是信者的信念,此刻正汇聚成剑穗图腾,托举着二人升空。秦墨看见,封神帝君的黑雾躯体正在图腾中分解,每片黑雾里都映着他曾作为凡人的模样,最终凝聚成一颗悬浮的光种——那是他被封印的初心。
“接住它。”秦墨将光种递给封神帝君,剑穗银铃在光种表面荡起涟漪,“这不是胜利,是你找回自己的钥匙。”
封神帝君颤抖着接过光种,台面上的罪业碑虚影突然崩塌,露出其下刻着的秦逸遗言:“致所有被天道迷惑的人——放下屠刀时,掌心的温度,才是真正的力量。”他望着秦墨与凌仙儿,突然露出三百年未见的笑容,笑容里有释然,也有愧疚:“原来,秦逸从来不是输给了我,是输给了自己对‘完美信念’的执着。”
胜利的金光尚未铺满封神台,远方的裂隙突然喷出浓稠的黑雾。那是比天道更古老的黑暗——“混沌原初”的残响,在天道崩塌时趁机复苏。黑雾中走出的身影没有面容,只有无数张痛苦的人脸在体表流转,每双眼睛都倒映着信者们最恐惧的场景:渔村被焚、道观倒塌、亲人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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