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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荒淫无度不知耻 生日郁闷多忧愁
赵国凡有个非常要好的初中同学叫刘雪梅,师范毕业后分配在青山县二中当教师,人长得很漂亮,性格又比较开放,非常招男生喜欢,追过她的男生不计其数。据说读高一的时候她怀孕过一次,可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因此抓了三个男同学陪她去妇幼保健院打胎,医药费、营养费三人均摊,当时成为人们的笑料。后来在师范学校也搞过对象,搞来搞去一个对象也没搞成,其实她跟很多男伴都不是认真的,就是为了玩玩。参加工作以后,经人介绍过几个对象她都不满意,主要是因为男方家里穷。最后终于找到了称心如意的郎君,名叫侯英俊,他人长的一般,父母都是当官的,家庭富裕,通过父母的关系,侯英俊当上了县城第二实验小学的校长。刘雪梅从来没有真正从心里喜欢过侯英俊,主要是看中了他的家庭条件,可侯英俊硬是被刘雪梅给迷上了,对刘雪梅死心塌地,据传闻刘雪梅跟二中的校长还有一腿,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侯英俊和刘雪梅家住一栋二层小楼,独门独院,跟程启琨和赵国凡的家很近,两家经常串门走动。
有些事说起来还是在程启琨去北京进修之前,一次刘雪梅跟校长出差几天,刘雪梅临走时嘱咐赵国凡每天中午去给侯英俊做饭,而程启琨并没有在意。谁知赵国凡滥情无度,已经有了好几个情夫还不满足,吃着碗里的、瞧着盆里的、还惦记锅里的,竟然跟侯英俊偷偷眉来眼去的已经很久了,一直没得机会独处,这次他俩正好满足了欲望,这是赵国凡第七次婚外情。可事后赵国凡月经迟迟不来,已经比平时超了一周多,她赶紧用尿试纸条检验了一下,没成想真的怀孕了。她一直都带着节育环的,这么多年来从没怀孕过,这次不知怎么竟然“带环怀孕”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好让人心烦!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更让赵国凡闹心:就是她有两个多月没和丈夫同床了,程启琨是个医生,要是知道妻子怀孕了他啥都明白了!赵国凡出轨的事不就露馅了吗?可是补救的办法根本没有!只能做人流了,不能耽搁,不然月份大了不好办。她耍了个小心眼儿,本来停经六周,她撒谎说停经八周了,这样可能蒙混丈夫一下。其实,程启琨心里啥都明白,但他没有说破,他也不想问她这孩子是谁的?希望赵国凡自己开口。赵国凡做了人流在家休养,侯英俊送来几条罗非鱼,主要是来看望赵国凡,程启琨赶紧给她炖鱼熬汤。过了几天侯英俊又买来了白条鸡,程启琨又给她熬鸡汤,她坐“小月子”这几天都养胖了,闲着没事她心里老是瞎想:“丈夫对她伺候的体贴周到,不言不语,看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这次做人流是别人的孩子?”这样她反而觉得丈夫很窝囊,愈发以为丈夫好糊弄,她装着跟没事人一样,两口子彼此心照不宣,就这样闷着。赵国凡天真的以为她做的事程启琨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后来她在跟同伴们聊天时得意忘形地说:“我家程启琨就是个大傻子,整天稀里糊涂啥也不知道。”程启琨并不是心大,他是个很理性的人,其实,自从盖新房以来,就凭赵国凡对程启琨漠不关心的态度,不知珍惜这个家,还有一个丈夫的直觉可以断定她有婚外情,最明显的就是夫妻生活方面,她对丈夫冷落已是家常便饭。然而,程启琨前思后想,回想当初恋爱时何等甜蜜!她顶着医院、家庭双重的压力那么执着地追求他,还有她对病人很负责,工作和学习也不错,的确是聪明能干,特别是她为他生了个可爱的女儿,这个家来之不易。还有,程启琨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为了他俩都调到县医院,不知找了多少领导,几乎跑断了腿,好不容易都进了县城,他又耗尽精力建了新房,这个家才有了安稳的窝,怎能轻易把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家毁于一旦?他希望这个家尽快结束风雨飘摇的日子,他渴望有一个平安稳定的港湾,他多么盼望她走向深渊的双脚及时止步!
程启琨整日苦思冥想,怎么让妻子把心收回来,稳稳当当过日子。恰巧这个时候,县医院急诊科接诊了一个灭鼠药中毒的男病人,就是因为妻子有了外遇往丈夫饭里下的磷化锌,当丈夫吃了之后妻子又后悔了,不忍心把丈夫毒死,赶紧送到医院急救,这个事件不亚于头条新闻,大街小巷都传播开了。程启琨觉得这是个机会,便借此事半开玩笑地对妻子旁敲侧击:“假如,我是说假如啊,你要是跟这个女人一样有了外遇,就直接跟我说,我可以腾出位子,千万不要给我下毒啊!我不能死,还有女儿需要我养呢,还有好多病人需要我治呢。”这话说得已经够直白,程启琨希望妻子能听懂他的忠告,与情人断绝来往,只可惜赵国凡却当成了耳旁风。
自从程启琨去北京进修,赵国凡放荡的简直肆无忌惮,晚上竟然把女儿关在家里,她自己去外面跑风。1998年夏日的一个晚上,耐不住寂寞的赵国凡早早地把女儿安顿睡觉,自己偷偷去城东门口的露天舞场玩耍,寻找刺激。
真是天随人愿,她在这里结识了县交通局办公室干事郝一聪,其实郝一聪跟程启琨很熟,但他不知道赵国凡跟程启琨是夫妻。这个人皮肤虽然有点黑但个头挺拔,擅长跳交谊舞,已经教会了好多女舞伴,也玩弄过好几个女人了。今天,赵国凡和郝一聪两人一见如故,都有寻找异性玩伴的相同心理,他俩跳了一曲又一曲,跳来跳去,她便跳进了他的怀里,这是赵国凡第八次婚外情。
一天晚上,他俩又在露天舞场跳舞,忽然,赵国凡看见程晓蓉夫妇俩向她走过来,程晓蓉早已调到县教育局工作,住在县城里,晚饭后出来遛弯,碰巧看见赵国凡跟一个男人一起跳舞,就过来打招呼。赵国凡赶紧迎过来说:“你俩也来跳舞?”程晓蓉摇摇头:“不!我们俩可不会跳,就是遛弯路过看热闹。”赵国凡凑近程晓蓉耳边说:“你二哥不愿意我跳舞,你可别跟他说啊!要不他生气,”程晓蓉点头道:“嗯!知道,你放心吧!”她嘴上这样说,可她能不告诉二哥吗?
程启琨在北京时时惦记着家里,一是怕母女俩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二是对赵国凡不放心。一天晚饭后,程启琨在宿舍床上斜靠着床头看书,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他又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老家山上打柴,忽然,他听到母亲呼唤的声音,便四下寻找,啊!父亲和母亲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他愣了,说道:“您二老跑山上干嘛来了?”母亲一边用衣襟给他擦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小声说:“日头早已经落山了,这么晚你咋还不回家?你媳妇把孩子扔在家里,不知去哪儿跑风了,你快回去看看吧!还有,以后要管好你媳妇,不然哪天会把男人带到你家里来。”他刚要细问缘由?父亲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唉”了一声,啥也没说,挽着母亲便走了。程启琨挑起柴担去追赶,可是怎么也追不上,就见母亲回过头来大声呵斥他:“不许追赶!”他依然不顾一切地喊着“妈妈!妈妈!”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劲儿喊,不知怎的却喊不出声,父母再不言语,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时程启琨顿悟道:“咦?不对呀!父母不是早已过世了吗?怨不得母亲说不许追赶呢!”想到这里他便停住了脚步。这时一位舍友喊他:“程大夫!咱们该去图书馆了!”程启琨被唤醒了,他赶紧跟着舍友出来直奔北大医院图书馆,边走边回想刚才的梦,越想越不放心,便跟舍友说:“你先走吧,我去打个电话就来。”
程启琨很快找到一个电话亭,投进一枚硬币,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连续三次都无人接听,说明妻子不在家。家里的电话在东屋卧室,女儿卧室在西屋,中间隔着一间客厅,女儿平时睡觉很早,她睡觉很死,打雷都听不见。家里没人接电话,程启琨又往刘雪梅家打电话,因为刘雪梅家有麻将桌、整套卡拉oK音响,赵国凡经常去她家唱歌、跳舞、打麻将,刘雪梅在电话里替赵国凡遮掩,说刚才她俩就在一起,可能在回家的路上呢,程启琨一听就知道刘雪梅在胡扯。
北京离家不算远,长途班车也就三个多小时的路程,程启琨差不多每月回家一次。每次回家都给妻子女儿带礼物,女儿的礼物不过是吃的和玩的,给妻子的礼物有时髦衣帽、饰品等等,春天给她买珍珠项链、玛瑙项链、胸针,夏天给她买防晒霜、瓜皮帽、太阳镜,秋天给她买风衣、纱巾围巾、银项链,冬天买羊绒大衣、羊皮大衣。还有,那阵子时兴玩“随身听”,他赶紧给她买了一个,别在裤腰上或装衣兜里,戴着耳机,边走边听。他每月除了本单位的工资还能在北大医院感染科领到一些奖金,他不抽烟不喝酒,吃饭很节俭,从不乱花一分钱,大部分钱都花在赵国凡身上。但程启琨从未收到过赵国凡的礼物,除了刚认识时包手指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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