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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依旧如利刃般呼啸而过,裹挟着漫天雪花飘飘洒洒,仿佛要将整个战场冻结在一片惨白之中。
我负手立于崖上,神色冷峻,死死盯着不断追来的食人族人。
他们粗重的喘息声与兽皮相互摩擦发出的窸窣声,在这风雪的肆虐下时隐时现,犹如潜藏在黑暗中的恶狼,让人不寒而栗。
只要他们一踏入水军团那严阵以待的弓箭射程,刹那间,“咻咻咻”——上百支利箭便会如流星赶月般从持铜戈战士的侧身、肩头飞啸而出。
箭矢撕裂风雪的破空声尖锐刺耳,精准无比地穿透食人族人那简陋得近乎不堪一击的护甲。伴随着一声声沉闷的“扑通!扑通!”,食人族人接连栽倒在厚厚的雪地里,溅起朵朵血花,宛如在雪白画布上肆意泼洒的红墨,为飞雨军的艰难撤退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
然而,即便水军团的弓箭手们箭无虚发,撤退之路依旧险象环生,危机四伏。
我微微眯起双眼,透过纷飞的雪花望去,只见雨澜团的兄弟们还是有一部分不幸被远处如蝗虫般投来的长矛、石斧击中。
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痛苦的闷哼与绝望的哀嚎,那些受伤的战士刚倒在地上,便被如饿狼般蜂拥而上的敌人用绳索死死缠住。他们奋力挣扎,可那挣扎声却渐渐被呼啸的风雪无情地吞没,转瞬之间便没了动静,只留下一片片殷红的血迹,诉说着生命的消逝。
我见状,牙关咬得咯咯发疼,拳头不自觉地攥得咯吱作响,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汹涌澎湃。
就在这时,崖下陡然响起虫那如雷霆般的怒吼声,这吼声仿佛要将这漫天风雪都震散:“不放弃任何一个兄弟!忠、勇,你俩各带自己的连队,去把被抓的族人抢回来!披,荆,带领弓箭手全力掩护,奔雷,跟俺来!”
声浪如滚滚惊雷,在冰原上炸响,震得枝头堆积的积雪簌簌坠落,如同天女散花般纷纷扬扬。
说罢,虫一马当先,带着奔雷等80余骑,如同一把利刃,迎着扑面而来如刀割般的雪粒子疾驰而出。寒风裹挟着尖锐的冰碴,如暗器般往众人的脖颈里猛灌,冰冷刺骨。
马蹄重重地踏碎半尺厚的积雪,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扬起的雪雾在他们身后拖出长长的白色痕迹,仿佛是他们在雪地上书写的英勇战歌。
众人如猛虎下山,朝着追来的食人族骑兵挥着青铜剑猛劈下去。“噔噔当当”——青铜剑与骨刀碰撞的刹那,迸出的火星在这漫天风雪中瞬间被无情扑灭。
对方的骨刃或石斧在锋利的青铜利剑下,如同脆弱的枯枝,寸寸碎裂。
鲜血裹挟着断裂的兵刃、飞落的断手,从马背上飞溅而下,坠入雪地时,瞬间洇出大片触目惊心的猩红,在洁白的雪地上勾勒出一幅幅狰狞而惨烈的图案。
与此同时,忠、勇两人毫不犹豫,急忙点头应道:“好的,团长!”话音刚落,他们胯下的马蹄瞬间发力,踏碎表面凝结的薄冰,“哗啦”一声,冰碴飞溅如星,四散开来。
他们各自率领着百来人,骑着矫健的战马,手中挥舞着闪耀寒光的青铜剑,口中发出“哇呜——哇呜……”的呼喊声,这呼喊声在广袤的雪原上回荡,朝着追来的食人族奋勇砍杀过去。
骑兵们凭借着马匹与生俱来的高机动性,铁蹄在冰面上擦出串串耀眼的火星,宛如离弦之箭般迅猛地直插入食人族奔袭的阵营。
青铜剑裹挟着呼啸的风声,贴着冰面如闪电般横扫而来,前排猝不及防的食人族战士躲避不及,脖颈接连被锋利的剑刃无情刺穿,伴随着喉间发出的“嗬嗬”声,他们闷哼着栽倒在雪地里,鲜血汩汩流出,将雪地染得愈发鲜红。
马蹄借着前冲的强大惯性,重重地踏向敌阵,冰面不堪重负,被踩得“咔嚓”碎裂,飞溅的冰碴混着四溅的血水,如霰弹般四下迸射,将敌人撞得七零八落,阵型大乱。
在这激烈的混战之中,飞雨军的战士们英勇无畏,有人俯身探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拽住倒地雨澜团战友的藤甲,借着马匹飞驰的强劲冲力,将其奋力捞上马背。
有人则甩出腰间的绳索,动作娴熟而精准地套住被捆绑的同伴,然后猛一发力,将人高高拽起,绳索因受力紧绷,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在为战士们的英勇壮举而呐喊助威。
青铜剑在风雪中如灵动的蛟龙,不断挥舞,“噗噗”的入肉声、兵器碰撞的“铿锵”声,与食人族那不甘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整个冰原之上,久久不绝。
而在后方负责掩护撤退的披、荆两个连170余骑,见势急勒缰绳,在撤退队伍后方迅速列成弧形箭阵。
骑手们身姿矫健,半伏在马背上,双手将弓弦拉满,“嘎吱”作响,那是力量与紧张的交织。
冻僵的指尖微微一松,箭矢便如暴雨倾盆般“咻咻”破空而出,朝着猛犸象背上的驯兽族人与象骑兵铺天盖地地射去。
兽皮甲胄在锋利的青铜箭头下,脆弱得如薄纸般轻易被穿透。
中箭者发出阵阵惨叫,从十余米高的象背直直跌落,在雪地上砸出一个个猩红的坑洞,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咚”声,仿佛是死神敲响的丧钟。
食人族驱使的猛犸象感受到同伴的伤亡,愤怒地甩动着那如巨柱般的长牙,“轰隆轰隆”地踏碎冰面,气势汹汹地冲来。
每一步落下,都震得地面剧烈颤抖,冰层下传来“咔嚓咔嚓”令人胆寒的断裂声。
“嘎巴嘎巴”的呼喊声混着象群那震耳欲聋的嘶吼,十来吨重的庞大躯体借着冲势,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撞向箭阵。
积雪在巨蹄下被高高溅起,形成数丈高的雪浪,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在披、荆两位连长的沉着率领下,骑兵们凭借着战马的灵活转向,如鬼魅般分散开来,不断游弋放箭。
“咻咻咻”的箭矢再度带着凌厉的风声破空而去,又有驯兽师不幸被射穿咽喉,手中紧握的兽笛跌落时,正巧戳中象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发狂的猛犸象原地疯狂打转,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将周围猝不及防的食人族士兵撞得人仰马翻。
巨大的脚掌无情地碾压过去,血肉与冰雪瞬间混成暗红的泥浆,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一片惨象。
巨大的狂风迎面猛扑而来,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
在撤退过程中的炎,身为雨澜团团长,立于马上,身姿挺拔却又透着几分悲壮。
他脸上从左眼到嘴角那道狰狞的刀疤,在雪光的映照下愈发显得可怖。
他拼尽全力,撕声裂肺地大喊响彻雪原:“快!撤到水军团的兄弟们方阵身后!”
声浪裹挟着风雪,如汹涌的潮水,传向每一个正在奋力奔逃的战士。
身后的雨澜团六百多步卒们,此刻正拼了命地朝着水军团方向狂奔。
他们的牛皮靴重重地踏碎积雪,扬起大片雪雾,“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与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生命与死亡赛跑的鼓点。
断后的夜立于马背,眼神坚毅,带着仅三十余骑的亲卫队猛然转身,如同一道钢铁防线,直面追来的敌人。
迎面追来的食人族嚎叫着,挥舞着石斧,如疯狗般扑来。
夜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战马嘶鸣着向前冲去,青铜剑借着马匹冲撞之力,如闪电般直刺敌人咽喉,“噗”地一声,将对方如蝼蚁般挑落马下。
亲卫队如利刃般切入敌群,青铜剑与石制兵器碰撞出耀眼的火星,食人族在他们的勇猛攻击下接连倒下。
鲜血迅速在雪地上积成暗红的冰壳,伴随着重物倒地的沉闷声响,仿佛是对侵略者的无情审判。
然而,身后传来“嘎巴嘎巴”更加密集的呼喊声和密密麻麻的踩雪声——更多食人族如潮水般追了上来。
夜转头看着大部队跌跌撞撞地撤向水军团的长戈盾牌阵,深知此时不可恋战,大喊一声:“撤!”
三十余骑同时调转马头,马蹄翻飞间溅起层层雪浪,朝着水军团方阵疾驰而去,如同一道移动的屏障,为身后那些脚步踉跄却依旧咬牙奔逃的步卒们,暂时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
随着大量的兄弟们撤回到长戈盾牌方阵后方,石骑着踏月马,英姿飒爽,提着一米五的长刀高高立于马背。
他怒目圆睁,满脸络腮胡根根竖起,声如洪钟般吼道:“快撤!给俺狠狠射这些杂碎!”
这声音如同一记重锤,震颤着每一个战士的心,激发起他们心中的斗志。
淼同样骑于马背上,神色冷峻,高举青铜剑,在铜戈阵营后严阵以待,如同一尊战神,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追杀而来的食人族骑兵如黑色的浪潮,汹涌地席卷而至。
马蹄将雪地踏得支离破碎,“哒哒哒”的蹄声如密集的鼓点,震得人心惶惶。
就在他们即将冲到防线的千钧一发之际,后方突然响起密集的“咻咻咻”破空声,羽箭如蝗虫过境般从头顶掠过,遮天蔽日。
不少食人族骑兵躲避不及,被射中后心,惨叫着栽落马下,落地时发出“砰”的闷响,扬起一片雪雾。
而前排的食人族骑兵仍借着冲势,不顾一切地撞向水军方阵,却迎面撞上水军战士高高举起的青铜戈林。
戈尖寒光一闪,如毒蛇吐信,借着战马前冲之力,狠狠刺入马腹与骑士咽喉。
鲜血瞬间如泉涌般喷溅在雪白的藤盾牌上,伴随着马匹那悲惨的悲鸣与骑士那绝望的嘶吼。
仍有一些漏网之鱼冲破箭雨与戈阵,马蹄裹挟着冰碴,不顾一切地冲入方阵。
但三五成群的水军团战士立刻如猛虎围猎般围拢上来,手中的青铜剑寒光霍霍,如死神的镰刀,将这些冒进的敌人瞬间戳翻在地。
金属入肉的“噗嗤”声与敌人那凄惨的哀嚎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胜利的战歌。
淼更是勇猛无比,单枪匹马骑着马,青铜剑在风雪中划出一道道凛冽的弧线,如入无人之境般冲入敌群。
剑起剑落间,食人族士兵纷纷倒下,惨叫声在风雪中回荡,仿佛是对侵略者的无情嘲讽。
就在战局胶着之时,虫率领的骑兵团如雷霆般赶到,马蹄踏碎冰面,发出“轰隆”巨响,震得积雪纷纷坠落,如天塌地陷一般。
他们迅速将残余的敌人团团围住,如同铁桶一般,让敌人插翅难逃。
然而,远处突然传来“轰隆轰隆”的巨响,仿佛大地都在颤抖。
食人族的战象与猛犸象迈着沉重如山的步伐,奔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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