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中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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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宴臣独自在浴室待了不少时间,出来的时候浑身都带上了湿润的寒气。凌云致离开前那一下灭世之握,差点把他送走。
之前在网上看过几个分享帖,就有说平时没事喜欢把玩男朋友的,当时他就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因为他们和凌云致过去虽然羞羞的事情没少干,但从来也没这样。
今天却——为什么?他不太懂,是因为越过了那条线,到了最亲密的地步,所以不分你我?
一想到未来自己也会像那样被她玩弄,孟宴臣路走到一半,脸色变了又变,又返回去用冷水好好洗了把脸。
凌云致没在屋里。孟宴臣再次出来后,转了半圈,发现她躺在露台上的双人躺椅里,正在晒太阳。走近后看到狗也在,可能是知道自己玩了一身泥,因而很自觉地蹲坐在躺椅旁,只把脖子脑袋伸过去,让凌云致摸。
阳光不燥,山风习习,一人一狗都闭着眼,露出舒服的表情,宁静又安逸。
因为身上还凉,孟宴臣躺下去的时候便只隔着毯子轻轻一揽,再亲一下脸,随后也闭上眼。谁也没说话,一家三口安安静静地一起享受微风与暖阳。
美好的时光很快就被打断,敲门声响起,他叫的早餐到了。
“我去拿,你别动。”孟宴臣胳膊一用力就把想起身的她给按住了。
凌云致只好点头,“在这吃吧。”露台正好有套小桌椅,两个人吃饭绰绰有余。
“屋里味道太大了。”
“什么味儿啊?我怎么没闻到?”孟宴臣笑问。
但问完他就笑不出来了,像是被尴尬突然袭击,凌云致默默拿手背盖住眼睛。
“……”孟宴臣站了一会儿,红着脸走了。
几步进到屋子里,还特意嗅了嗅,脸更红了,确实,一室情靡,所以他坚决拒绝了工作人员进门摆饭的提议,接过餐车后就把门关上了。
露台上,凌云致已经坐到椅子上了。早餐很丰盛,两人合作搬上桌后,孟宴臣把餐车推到一旁,先去把能开的落地窗全部打开通风,才返回去,弯腰将正望着他等他一起的凌云致一把抱到腿上。
抱稳后,刚要吻,一只小手仿佛预判似的挡住了他凑过来的嘴。
“不行,吃饭。”累了一晚上,饿死了。
孟宴臣无比眼神幽怨。
“听话。”凌云致低下头,吻在自己拦住他嘴的手指上。
不是亲吻,胜似亲吻。
孟宴臣瞬间就立了,眼睛如黑夜中突现的电光一般射到她眼底,又立刻锁定她的唇。但凌云致没松手,仍然捂着他,渐渐的,他喘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胳膊越收越紧。
放手。又一次目光交汇,孟宴臣这样的眼睛如此说道,我要吻你。
仿佛一只因无法控制食欲而被上了嘴套,但却仍旧想要进食的野兽,眼底的腥气和野性几乎要破土而出。
其实凌云致根本就没什么力气,他只要动一动就能挣开这等同于无的禁锢,可他没有。浑身的肌肉都在隐隐暴动,眼睛也都忍得发红了,但还在克制。
甚至于这种被不堪一击的绳索禁锢的感觉,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他忍不住去舔舐这根纤细的绳索,又被捂得更紧。
最终还是凌云致肚子饿的呼噜声压制住了他的野性,孟宴臣深深地喘息着,将视线垂下,让颤颤的眼睫遮住欲念,慢慢平静了下去。
察觉到力道弱了,凌云致这才松开手,于是,反攻瞬间而至。她一惊,防守已来不及,然而,孟宴臣的吻却擦过脸颊,落在了脖子上。
看得出,有在克制。
她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然后拍拍那颗脑袋,“亲那边,别挡着我,我要吃饭。”
孟宴臣很听话地重重吮了一下,便松口,换个方向去亲另一侧。
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幕:她在前面吃饭,他在旁边亲人,不能亲嘴就亲脖子,亲肩膀。
反正周围没人,干脆把睡衣扣子也解开几粒,一拉,总有能亲的地方。
早知道昨晚最后给她穿睡裙。
他掐着她的腰吻得动情,而凌云致眼睛盯着餐盘,吃得专心。
对一个饥肠辘辘的人来说,食物当前,硌腚的烧火棍都忍了,这点考验算什么。
该说不说,这种高级度假村的饭是真的好吃,孟宴臣这个没品位的东西。
但,好景不长。
她在肩颈连接处有一小片位置相当敏感,一亲就瑟缩,就颤栗,本能地会躲,会抗拒。
从前只接吻时,孟宴臣在探索过程中发现了这一点,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逗弄她这处,看她的反应,仿佛像刺挠猫一样有瘾。
于是,又出现了这样一幕:正吃着饭,忽然身体一抽,又一抽,筷子变成杠杆挑飞了菜,看得在一旁等待大自然馈赠的凌绝顶眼冒精光,随时准备飞奔。
凌云致起初忍着,不想孟宴臣越来越过分,她抽搐的次数越来越多,不知道的还以为犯病了,影响进食不说,还差点呛到嗓子。
再低头看看,衣服都扯哪去了,手都摸哪去了!
“孟宴臣!”
“嗯?”
她薅着头发把他薅起来,端起碗喂他喝汤,“尝一口,挺好喝的。”
孟宴臣亲的眼神都迷离了,但汤怼到面前,还是乖乖喝了半碗。
喝了汤,嘴上都是油,就不好亲了。
但很快,孟宴臣就换了方式,眼睛激光一样盯着,凌云致吃什么,他也要吃,但是不动手,让她喂,或者直接拿嘴去咬。
喂他倒是没什么,就是,“你能不能把手放下来?”
揉面一样。
孟宴臣伏在她肩上,脸颊飞着红云,耳尖滚烫,羞涩又大胆道:“嗯…你也摸我…”
凌云致骂了一句,“色批!”
没理他,继续吃饭。
她忙啊,除了自己吃,又要喂狗,又要喂人,一顿饭下来,摄入的能量已经消耗了一半出去。
身边一人一狗倒是吃得心满意足。
吃完饭,孟宴臣在躺椅里抱着她腻歪,说是帮她按摩腰腿,按着按着就不老实起来。
而这时凌云致已经吃饱了,无需忍耐,冷着脸让他滚蛋。
看得出是真生气了,孟宴臣也不敢放肆了,把衣服和毯子都给她拉好。但只要挨着,他就控制不住,浑身难受。
还好有狗,他跑去跟凌绝顶玩,陪它满院子嗅闻刨坑抓虫子,拔河捡球扔飞盘。
得了清静的凌云致在躺椅上,有时拿冰袋敷一敷嘴唇,有时会拿起相机,拍几张照片,或者录一段。
镜头里,一人一狗向她跑来,都往她面前探头,她放下相机,雨露均沾,一手摸一个,摸完两个都咧着嘴冲她笑。
孟宴臣没戴眼镜,一双眼睛笑得亮晶晶,清清澈澈,是这个年纪难得一见的不受拘束的青葱稚气,“我好开心,云致。”
以前也开心,但现在的开心更上一层楼。
不用想工作,不用背负期待、背负责任,不受束缚,没有烦恼,就只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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