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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被白色覆盖的台阶,前往支部时……能感觉到罪人间不安的气息和视线。

“怎么样。但丁?能感觉到吗……金枝?”

<还没有……>

到达支部入口时,罪人们的步伐一下子就放慢了。

深吸一口气后,罪人踏入了支部。映入眼帘的,是被无尽白色覆盖的结构。

李箱问:“这覆盖着整栋建筑的苍白黏膜,应为何物?”

辛克莱试探地说:“霉菌吗……是那种东西吧?”

“懂·自·懂。”

李箱不禁皱眉:“要被定义为真菌的话,还应该具有一些其他特征才是……”

经验丰富的奥提斯倒是看出了些端倪:“嗯。依我所见,它们看上去也不像是真菌,不如说……它们似乎是由有机的生物组织构成的。那些血管随机分布,杂乱无章。”

“荒唐。为什么这么多想着懂·自·懂的人。”

奥提斯看向良秀:“你想表达什么?”

“依赖混乱而存在并绽放的艺术,没有规律可循。眼光放长远点,白痴。”

“综合考虑,无谓的争论毫无意义,没必要因此浪费我们的精力。”

罪人继续向前,半路上,堂吉诃德停下了脚步。

“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小堂?”

“这里,墙里面。”堂吉诃德用手指了指。

“嗯哼?”

“有一个人……”

“……也、也许是个模型呢?”

良秀瞥了一眼:“如果哪位能把模型雕刻得如此栩栩如生,我跪在地上都会要他收我为徒。”

堂吉诃德把嘴凑过去:“喂!你们还好吗!”

罗佳难以置信:“你到底为什么要和他讲话啊?!”

然后,出乎所有人预料,那个人竟然真的发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虽然难以辨别他的话,但还是能判断出他还活着。

“大家快看!这位还活着呢!同伴们啊!吾等必须尽快将这位先生从束缚中解放!”

鸿璐有些为难:“嗯……即使我们想去救他,看上去也有点晚了。”

“除了将他解体以外,我想不出什么好方法把他取下来。呵。”

“他的身躯牢牢嵌入了墙壁。常人之力难以将其分离。若是有超人之力,必定会将其身躯一同破坏。”

堂吉诃德哽咽:“不可饶恕……此乃恶行……”

“这里竟然没有将他强行嵌入其中的痕迹……令人惊叹。多么自然的展览啊。仿佛他最初时就是如此降生的。”

与其他罪人们不同,以实玛利甚至一眼都没有看那些困在墙壁里的人。

“执行经理,你哪怕盯着他们看也不能让金枝自己蹦出来。说点什么吧,这样我们也能继续前进了。”

“因为当你环顾四周的时候,肯定一个活人都没。”

“不管你怎么想,这都是事实。那东西经过的地方,不可能还有正常的存在了。”

“它可以瞬间吞噬所有东西,再将它们吐出来。而那些被吐出来的东西……再也变不回它们本来的样子了……这不是很好笑么?如果它想把东西吐出来,那就别一开始就吞下去啊。我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它要吞噬它沿途能遇到的一切……”

<这就是……你当初提到的那条……鲸么?>

“吾在任何冒险故事中都没听说过如此可怕的鲸!它真的是鲸么?!”

<所以现在这栋建筑是……以实玛利,你是说你遇见的那头鲸吞掉了它么?>

“是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头鲸所途径的所有道路……都像这样被一片苍白所覆盖。”

“等等…”

以实玛利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朝着前方冲去。

那边有一个同样白化的人。口齿不清的话语被它缓缓吐出,随着以实玛利的接近,它变得愈发苍白。

“这不可能。”以实玛利像见了鬼一样,“刚才它明明在说人类的语言。”

但丁关心以实玛利的安危也走了上去。就在此时,覆盖在它脸上的苍白色薄膜开始消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将它从皮肤上剥落。它艰难而用力地眨着眼。

“恢复原样了……?当经理您靠近时,那该死的白色薄膜……它消失了……”

“看来金枝正在中和它的影响。”浮士德走了过来,“但丁经理头上的时钟内有着金枝的碎片……虽然微不足道,但仍然能一定程度上中和这种白化现象。”

那个人仿佛能听懂罪人在说什么一样,它的嘴仍然被一层苍白的薄膜包裹着,疲惫地眨着眼睛。

“中和,是么?等等……如果有一根金枝的话……一个人鱼……人鱼可以变回人类?你是这个意思么?我没理解错吧?浮士德小姐?”

“……虽然还没有得到充分的验证……”

“可能性!……请告诉我有这种可能性就好。”

“是的。至少能判断吞噬过这座建筑的鲸所制作出的人鱼……是可以复原的。”

闻言,以实玛利颤抖起来,泪水从眼角流出:“经理……但丁……您。说真的,您究竟是什么……我强迫自己……努力封锁的那一天的记忆……也许就要有解决的办法了……”

“你能听到,对吧……?那一天浪潮呼啸的声音……”

正如以实玛利所说的……在但丁反应过来之前,往日的情感涌上他的心头。她独自伫立在浪潮汹涌的大湖之上。

“我曾经是一名船副。一名收尾人,一名水手。我这种半吊子,曾经被叫做捕鲸人。”

“我们目前所见过的鲸……会把被它们吞噬的东西经过排列重组之后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但那头鲸……是不一样的。被那头白鲸所吞噬的所有东西,它们的形状都完好无损,只是被包裹上一层苍白色的薄膜。”

“有时,我们也会将船驶向郊区。然后……海面上漂浮着那些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伪船。那些船只的整个船身都变成了苍白色。”

“在捕鲸人中,流传着这样的传说。如果遇到这种苍白色的船只,哪怕是绕着大湖行驶,绕很大一圈路,也必须避开。因为……被那头鲸所吞噬的水手会保留下一切,他们原本的习惯与技能……然而它们只是在大湖上四处游荡,攻击任何它们能发现的东西。”

“我们的船……裴廓德号的船长。亲手捕猎那头白鲸,这就是她的目标。我们在裴廓德号上航行的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在向我们宣扬猎鲸是一项多么有价值、多么光荣的使命。听得我耳朵都疼了,我们也知道她的脑子出了问题,但是……”

“不。也许她知道怎么让我们和她一样疯狂。”

“不知不觉间,捕猎那头白鲸已经成为了我们此生唯一的救赎所在,成为了我们的命运。那个船长将她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拖入了疯狂的深渊。”

“当最终要面对那头鲸的时候,世上所有的仇恨与邪恶都从这头鲸体内喷涌而出……所有的一切……都被可怕地摧毁与吞噬了,仅剩一堆散落在大湖上的浮木。”

“当我醒来时,我漂浮在冰冷的湖面上,紧紧抓住一块浮木不放……我的面前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不剩下了。直到我意识到……我所抓住的并不仅仅是一块浮木。这就是为什么我无法原谅她……”

以实玛利的话语,从某个时点开始已经超越了会话的范畴。只是漫无目的的自言自语,就像大海上的漩涡一般,无休止地在原地打转……

现在,以实玛利那锋利的鱼叉瞄准的方向,与她所一直凝视着的目标,都变得清晰起来。那是将所有人导向诅咒与破灭的船长。她的内心燃烧着对船长强烈的憎恶与执念。

“我将杀了她……亲手杀死……”

<但以实玛利……那个船长不知道现在是否还活着。>

“当我……拼命地抓着那个可以和我分享一切的伙伴的棺材幸存下来的时候……直到最后为止那个臭婊子,都在正被吞噬的船上独自与白鲸厮杀……并大笑着。那些献上生命追随她的船员们只能无力地漂浮在郊区的湖面上等待被吞噬,但她甚至不把这放在眼里。”

“那个混蛋还活着。她一定还活着。她必须还活着。所以……我必须找到她……我们……直到杀了那个船长为止……绝对……”

<以实玛利……>

但丁想说什么,但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在这时,一阵不易察觉的微风打破了沉默。那里有一只蝴蝶。

它的动作优雅又脆弱,就好像并不畏惧这份寂静带来的沉重。片刻后,它缓缓落在了一个水坑上。

“一只蝴蝶。”

“哼,你觉得普通的蝴蝶会在这种地方飞舞么?”

短暂的休息之后,水坑中的蝴蝶扇动翅膀,慢慢地飞走了。

“简直就像,让我们跟着它一样。”

<虽然这可能是个陷阱……但对于失去目的地的我们来说,唯一能跟随的只有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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