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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就重复了一遍：“他们高喊：‘超越凡人，完成进阶，成为使徒！’”
“这句话怎么了吗？”
金灿灿微微蹙眉：“使徒？”
启明微微点头：“像这种邪恶组织，都喜欢称被洗脑的教众为使徒吧。”
金灿灿未置可否，但内心并不这么觉得。
如果他们已经可以制造放逐者了，必然不需要靠洗脑来控制他们，金灿灿更趋向于“契约”，就像她可以契约那些掠夺者一样。
之前，凌隐身体的那个堕行种曾经自己是她的“造物”，如果并非它在极度痛苦之下胡言乱语，那么，这个世界上大概率有跟她一样的“造物主”。
她倒确实能契约堕行种，但实在算不上创造者。
如果她契约的堕行种和掠夺者算作她的“使徒”，她是否能够尝试契约“放逐者”呢？
启明继续道：“我有一小段留影，但我没录多久，就被他们发现了，你要看吗？”
金灿灿微微挑眉：“要，但是，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启明回答道：“有一个高人带我瞬移走的，我没看清楚那个前辈的脸。”
金灿灿了然，微微点头：“那给我看看你录的东西。”
【这个月国庆一直在参加婚礼，也在处理现实中的事，大概率要下个月才能恢复正常更新啦~小宝们可以养养肥再来！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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