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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前强烈十倍的痛苦席卷而来。秦锋感到自己的大脑仿佛被撕成碎片又重组，无数图像、声音、气味同时涌入——人类的历史、上古文明的科技、星灵网络的诞生...以及母亲留下的信息。
最震撼的是，他清晰地感知到了母亲的存在。那不是记忆或记录，而是她真实意识的一部分，温柔而坚定地包裹着他。
\"小锋...\"一个他以为永远听不到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我的勇敢儿子...\"
\"妈？\"秦锋在意识中颤抖着伸出手。
母亲的影像浮现出来，比艾德娜更加清晰真实。她看起来和车祸前一模一样，只是全身笼罩在柔和的蓝光中。
\"没有时间寒暄了，亲爱的。\"她的声音温暖而忧伤，\"你必须重写协议，而我会提供最后的基因认证密钥。\"
\"代价是什么？\"秦锋已经猜到了答案。
母亲微笑着，眼中含着泪光：\"这部分意识会消散。但别难过，真正的我十二年前就已经离开了。这只是一段程序，一个回声。\"
林晓在现实世界中突然痉挛，打断了母子间的交流：\"秦锋...星灵核心在抵抗...它认为我们是...入侵者...\"
确实，意识空间开始剧烈震动，蓝色背景被危险的红色侵蚀。艾德娜的身影越来越淡，而母亲的光晕也开始不稳定。
\"决定吧，儿子。\"母亲的声音依然平静，\"是让星灵执行原始协议，还是输入你父亲设计的新指令？\"
秦锋看向现实世界——父亲正在与博士近身搏斗，秦雨的能量护盾已经开始闪烁，苏沐晴和艾丽卡也伤痕累累...
没有选择。
\"告诉我怎么做，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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