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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骂一句“将军还真把自己当成星舰饲养员了”,结果话还没出口呢,就听到门锁“咔嗒”一声,锁得死死的了。
这金属撞击的声音震得耳膜生疼啊。
庞士元就盯着那道已经合上的门缝,突然就想起月星军校禁闭室的铁门了——也是这么个动静,就把他和妹妹给分隔在两个世界了。
他一翻身就下了床,光着脚踩在星绒毯上,指尖刚碰到门把手呢,机械义肢的能量条就在视网膜上跳出红色的警告了:58%。“软禁啊。”他朝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微微扯动嘴角,手指肚轻轻在门沿的锁孔那儿摩挲着,“用这种温柔的法子来拿捏人,倒像是他一贯的做派呢。”
窗外的星星又挪动了不少位置,月光洒在床头柜上的热饮杯沿。庞士元这才发觉诸葛亮留下的杯子还冒着热气呢。那龙涎香夹杂着甜腻腻的星蜜味儿直往鼻子里钻,这可是他以前在月星的时候最厌恶的味道,甜得让人难受,就像那些裹着糖衣的假话一样。
他端起杯子尝了一小口,果不其然,舌根处尝到了那熟悉的麻醉剂的苦味。
“真有你的啊。”他把杯子用力往桌面上一放,杯底发出轻微的响声,“怕我绝食,就给我下这种温和的镇静剂。”
突然,一阵倦意袭来。庞士元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后颈上还留着诸葛亮捏过之后的温度。
他摇摇晃晃地扑到床上,被子里还残留着对方的龙涎香,和自己身上还没散去的苍茫星军服的硝烟味混在一起,就像一团乱麻堵在喉咙那儿。
“智脑啊。”他把领口扯松,那金线徽章扎得锁骨生疼,“设个提醒,等诸葛亮回来的时候叫醒我。”
“已经设置好了。”智脑的投影在床头亮起来,幽蓝色的光晕映照着他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宿主现在的体力值是32%,建议马上进入休眠模式。”
庞士元闭上眼睛。二十年前月星炸了的时候啊,医疗舱那警报声也是这么机械,一点感情都没有。
他伸手在枕头下面摸到了星叶草的碎瓣,那第七片上有个缺口,就这么硌着他的手心呢,就好像妹妹以前拽他衣角的时候,指甲在衣服上掐出印子的那种感觉。
“睡吧。”他闷声闷气地在被子里说道,“可别让我就这么睡过去了,再也醒不来。”
在意识彻底掉进黑暗之前的最后那一秒啊,他就听到智脑说:“检测到诸葛亮的生命体征数据已经同步到本舱的监控系统了。”
再一睁眼的时候,房间里的星轨灯已经切换成夜模式了,那种幽绿幽绿的光就在天花板上晃悠着。
庞士元又从枕头下面把星叶草拿出来,一看,那些碎瓣被自己捏得更皱巴了,特别是那第七片,上面的缺口都快断开了。
他坐了起来,机械义肢的能量条已经到89%了,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那种幽蓝幽蓝的光。
“智脑。”他把被子一掀,光着脚就踩在地毯上了,“我得问问好感度这事儿。”
那投影闪了一下,就变成淡蓝色的数据流了,说:“宿主您得具体说说啊。”
“你说为啥我和诸葛亮都发生关系了,这好感度咋就没涨呢?”庞士元把床头的军服拽过来搭在胳膊上,那军服上的金线在指尖刮了一下,都出红痕了,“三天前在医疗舱的时候,前天在驾驶舱的时候,还有昨晚就在这张床上——”他说着说着,声音突然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每次他碰我的时候,那监测仪就跟坏了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智脑的数据突然就聚成了诸葛亮的全息影像。只见那影像里,后颈有红痕,喉结还一动一动的,腰侧有道疤,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从行为分析来看呢,诸葛亮对你的那些接触啊……”智脑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更像是在释放生理需求,可不是什么情感上的喜欢。”
庞士元听了,手指都掐进了手心。
他就想起每次诸葛亮亲他的时候,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火越旺他就越高兴,可压根就没想着靠近这团火。
“这么说,他喜欢的就是这副皮囊咯?”庞士元扯了扯自己的锁骨,有点自嘲地说,“而不是我这个人?”
“对的。”智脑的投影一下子变成了两列数据,一列是庞士元的模样特征,另一列是诸葛亮以前接触过的那些个“临时伴侣”的相似之处,“相似程度达到了97.3%呢。像你的腰臀比例、后颈的弧度、头发梢的颜色……”
“别说了!”庞士元一把抓起军服就朝着投影扔过去,那军服带着金线就抽到了墙上。“那是不是就算睡上一百次,他对我的好感也不会增加?”
“理论上是这样的。”智脑还是那副机械的腔调,“要想在情感上攻略诸葛亮,得触及到他的核心需求,光靠生理吸引可不行。”
庞士元突然就笑了。
他把地上的军服捡起来,军服上的金线徽章在他手心里就像在跳动一样,就好像是月星爆炸的时候溅到他心口的那些碎片似的。“合着你偷偷开了‘如花似玉’这个增益效果,就是想让我去当他的人形安抚物呗?”他朝着投影步步紧逼,机械义肢的能量条一下子蹦到了95%,“你不是说要高效攻略吗?结果弄成这副德行?”
智脑的投影一下子暗下去了两度:“根据数据库的信息,那种脆弱感能挑起诸葛亮的保护欲……”
“保护欲?”庞士元直接打断了它的话,手指肚轻轻擦过心口那块旧疤,“他连自己都护不住呢。”他脑海里浮现出诸葛亮昨晚说“迟了”时的眼神,那眼神就像一颗被抽干了所有温度的星核,“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想要啥。”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
星轨灯那绿色的光在庞士元脸上蔓延开来,把他的冷笑切割得七零八落。
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星叶草,只见那第七片叶子的缺口终于断开了,掉在手心就像一颗碎掉的小星星。
“宿主。”智脑的投影突然闪了闪,“有个事儿……”
“说。”庞士元把星叶草的碎瓣放进随身带着的金属盒子里,盒盖盖上的时候发出一声脆响。
“您能活到现在啊。”智脑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可不全是靠着诸葛亮的纵容。”
庞士元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他抬起头看向投影,在那幽蓝的光里,智脑的数据流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翻滚着,就像是被星暴搅乱的星云一样。
“具体说说。”他呢,就用手指头轻轻敲了敲那个金属盒。
这时候,智脑的投影一下子就灭了。
庞士元皱着眉头想去按床头的控制板,哪知道手刚碰到按键,就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他麻溜儿地把金属盒塞回枕头底下,又赶紧扯过被子把腿上的机械义肢给盖住——这时候能量条刚好满了,跳到100%了呢。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诸葛亮的影子就先探进来了。
他手里端着新泡的热饮呢,龙涎香和星蜜的味道一下子就涌进房间里了。
庞士元看着他喉结动了动,刚想说话呢,结果一看到床沿放着的军服,眼尾那红痕就轻轻往上挑了挑。
“醒了呀?”诸葛亮走过来,用指关节敲了敲他的额头,“我让人换了没有麻醉剂的星蜜茶呢。”说着就把杯子递过去,指尖擦过庞士元的手背,“这回啊,你得相信我。”
庞士元接过杯子。
茶水的温度透过杯壁传到掌心,就像一团不会烫人的小火苗似的。
他盯着诸葛亮眼尾的红痕,突然就想起智脑刚才没说完的话——“能活到现在”。
窗外呢,月星的光洒在星轨上。
庞士元喝了一口茶,甜腻腻的味道就在舌尖上散开了。
他瞅着诸葛亮转身整理军装的背影,后腰上的疤随着动作一起一伏的,突然就笑了。有些秘密啊,可能得自己去探寻答案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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