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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压力也开始加大，试卷一张张发下来，考试一轮一轮进行。题目也越来越难，姜海凰又进入了类似初四那会儿的状态。拼命拼不过，人又开始不在状态，成绩忽上忽下。
每次考试结束，各科老师总会找一些同学聊聊天，退步了的、成绩不理想的，姜海凰也是被各科老师单独聊过的。
大概不管上课下课跟同桌聊天的缘故，顾老师把姜海凰和柳明座位调开了。调开了之后，课间时间柳明还是喜欢找姜海凰聊天，中午休息的时候还偶尔会把他父母给他带来的吃食分给姜海凰。
柳明应该是来自县城的，父母都有工作，经济条件比姜海凰家里好多了，所以他的伙食应该还不错。
姜海凰却还是吃着父母送来的煎饼和咸菜炒肉丝，有时候菜放久了都不太好吃了，还有放了几天的鸡蛋也变了味。有时候不舍得扔，还将就着吃一顿。宿舍里其他女孩子大多也是如此节俭懂事，并没有让姜海凰因此太难为情。
姜海凰印象比较深的是柳明曾经投喂过她蹄髈之类的美食，买通了她的胃。俩人都是懒人，不适应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学习生活，经常聊天聊地很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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