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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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之只感觉到一股温暖和安心，她的头稳稳地靠在了司马曜的手掌之中，没有碰到面前坚硬的方向盘。她能感受到司马曜手掌的温度，那温度透过她的发丝，传递到她的心底，驱散了她内心的恐惧和寒冷。在这短暂的一刻，她仿佛找到了避风的港湾，所有的痛苦和纠结都暂时被抛在了脑后。

“没事吧？”司马曜的声音急切而关切，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担忧。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那目光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直直地照进顾念之的内心深处。仿佛顾念之是他世界中最珍贵的宝物，不容有丝毫损伤。

司马曜的心跳急速加快，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看着顾念之，心中充满了后怕。如果刚刚稍有不慎，如果他没有及时护住她，如果......他不敢再想下去，只是紧紧地盯着顾念之，想要确认她真的安然无恙。

顾念之抬起头，望着司马曜，眼中闪烁着泪光。“我没事，谢谢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感激。在这一刻，她的心被司马曜的举动深深地触动了。她意识到，在这个混乱而复杂的世界里，司马曜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港湾。

司马曜轻轻地松开手，目光依然停留在顾念之的脸上。“没事就好，真的吓坏我了。”他的声音渐渐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的关切却丝毫未减。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心跳恢复正常。

车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对视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感激，有担忧，有心动，还有那无法言说的爱意。

“没事，你呢？”顾念之的声音还有些颤抖，那颤抖如同风中的落叶，飘忽不定。刚才的惊险让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在胸腔内乱撞。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急促的节奏，仿佛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她的眼神中还带着尚未消散的恐惧，那恐惧如同乌云般笼罩着她的双眸，使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看向司马曜的目光中却多了一份感激，那感激像是黑暗中的一丝烛光，虽然微弱，却温暖而明亮。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身体依旧紧绷着，每一块肌肉都像是拉紧的弓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掌心已满是汗水，黏腻而冰凉。“还好有你。”她在心里默默地说道，心中的后怕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我也没事。”司马曜缩回手，那只手仿佛还残留着顾念之头发的柔软触感，那触感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拂过他的心尖，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他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一瞬间的冲动与保护欲。

两人的目光一同看向前方，心中都充满了对未知的忐忑。司马曜的眉头微微皱起，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担忧和不安。他在想，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麻烦，接下来的行程又会因此受到多大的影响。

顾念之摇下车窗，一股燥热的空气瞬间涌入车内，夹杂着汽车尾气和尘土的味道。那味道浓烈而刺鼻，像是一团无形的烟雾，迅速弥漫在整个车内。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

前面停了好几辆车，车辆紧密地挨在一起，像是一串被打乱的珠子。每一辆车都像是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诉说着这场意外的混乱与无奈。其中几辆还因为刹车不及发生了碰撞，车身扭曲变形，发出令人心惊的摩擦声。金属与金属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尖锐而刺耳，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痛苦地嘶吼。

顾念之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想起自己原本就充满波折的生活，如今又遭遇这样的意外，难道命运总是如此喜欢捉弄人？她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助，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司马曜的心情也格外沉重，他望着那些受损的车辆和焦虑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同情。他想到自己和顾念之之间尚未确定的感情，再加上眼前这无法预料的状况，一种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这可怎么办？”顾念之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焦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她内心不安的节奏。

司马曜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担心，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他安慰道，尽管自己的心里也没有底。

顾念之转过头，看着司马曜，眼中满是期待。“真的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怀疑，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却又不敢确定这根稻草是否能承受住她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