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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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继隆继续道:“依清,程开山和朱响这事就交给广平去做就是了,你暂时按照原来的安排,继续盯住那里。你那里有什么发现没?”
白依清将昨日与今天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说出了刘继崇的反常行为,然后接着道:“无论程开山是否是辽国细作,这回春药铺的郎中一定有问题。”
其实,程开山是辽国细作确认无疑,而这刘继崇的反常行为,就是因为程开山被捉而导致的。
白依清忽然想起,便接着道:“如果程开山是辽国细作,那末与他交往甚密的来自太原的僧人同衍只怕也有很大的问题。上次文直兄弟曾打探过同衍的底细,但没有什么发现,只知道他在众相寺里挂单。而今日道教上清派司马宗让与吐蕃僧人平果上人天正在众相寺里比试,听说还惊动了不少人,这同衍肯定也在,应该对他重点关注才行。”
李继隆点点头道:“正是。我大宋禁军即将出征之时,如果能多抓住几名辽国细作祭旗,既可以大大提升我军士气,打击辽国气焰,还可以斩断辽国在我朝的间谍网络,可是大功一件,依清,你加紧对回春药铺与那同衍的侦查,务必有所突破。”
白依清点头称是,虽说有压力,但他还是有信心。
李继隆又问焦广平关于何梦成那边的情况,焦广平答道:“按照国舅爷的安排,我是小心谨慎进行,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怕打草惊蛇,又怕万一有什么误会,得不偿失,这些天何梦成并没有什么反常之处。”
李继隆也道:“作为皇城司来说,我们要抱着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细作的目光来看,但要小心求证,何况何梦成是官家信奉之人,没有确凿证据绝不可轻举妄动,这件事只有我等少数几人知道,绝不可泄漏出去。”
但白依清隐约感觉,这何梦成与程开山绝不是一般关系,上次程开山轻易从开封府全身而退,听说就是何梦成说情,但二人到底是何关系?白依清在想着,何梦成在赵廷美处是怎样说二人关系的,有必要问问赵廷美。
正说着,有人来禀报,抗辽都部署潘美将军来请李继隆去商量事宜。李继隆要来人告诉潘美,他马上去见潘美,然后将有关事宜进行了安排,皇城司三个探事司在他外出征战时,由三个探事司指挥使即辅超、李从信、焦广平分别负责,并直接向赵光义报告,探事三司焦广平凡事要知会白依清,并要经两人同意。
这实际上就是,探事三司由焦广平与白依清共同负责,焦广平心里虽有点不平,但很快就释怀了,白依清可是赵光义的救命恩人,何况此人能力出众,皇城司只是白依清的一块跳板而已,将来前途可是不可限量,能与他建立好关系,何乐而不为呢?
临走时,李继隆又强调了一次,程开山与朱响、徐七七的案子由焦广平全程负责,白依清不能插手,焦广平自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但他欣然接受。
赵廷美朝议后便回到了开封府衙,他心里有些开心,程开山被擒,证实了朱响、徐七七是被诬陷的,用人失察的罪名也扣不到自己头上,又加上前次石重定通敌卖国之功劳,让自己在赵光义与众大臣子心目中地位不断提升。
今日朝议,在他的举荐下,李继隆担任了抗辽主将,李继隆可是赵光义的大舅哥,又是大红人,朱响的案子又是皇城司办的,和李继隆把关系搞好了,好处应该不少。
但赵廷美到现在还没想清的是,赵光义为何要任命潘美为抗辽统帅,上次赵德昭事发后,赵廷美有深深的危机感,心里担心赵光义根本不会按那金匮之盟的约定传位给自己,所以才与郎山中、卢三逊秘密商议怎样顺利接位,才会与李继迁交好,答应自己即位后,给予定难军的世袭地位。
想来想去,赵廷美不由得心生寒意,难道赵德昭之死是个阴谋?是赵光义与潘美的合谋?如果不是这样,赵光义没有理由起用潘美。赵廷美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其中的到底怎样,只怕是难以清楚了,只要自己能接位,就可以了。
郎山中去了众相寺,赵廷美便吩咐王神剑等人,说皇城司将提审程开山,做好相关的衔接的工作。又在王神剑等人的陪同下,亲自到牢中来看程开山。
看到程开山,赵廷美便让王神剑等人在一旁等着,王神剑担心赵廷美的安全,赵廷美道:“不必担心,他一身镣铐岂能伤到我?”王神剑只好作罢,但在不远的地方全神戒备。
赵廷美隔着牢笼与程开山说话,赵廷美低声道:“程开山,待会皇城司便会来人提审你,你可要小心答话,不可横生枝节,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
程开山冷笑道:“只要王爷不食言,我也不会不讲信用。如果王爷不仁,别怪我也不义。“
赵廷美道:”你胡言乱语,对本王可是没有什么损害,对你可关系到你的身家性命,本王相信你也是个聪明人。“
程开山道:”我还是那句话,只要王爷按我们说好的去做了,我也绝不会信口开河。“
得到程开山的保证,赵廷美便放心走出了大牢,静候皇城司来提人。
皇城司的人没来,何梦成却来了。何梦成一来,便跪倒在赵廷美面前,道:”王爷,我今日特意前来向您请罪,我真是有眼无珠呀,这程开山狼子野心,居然会是辽国细作,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就没看出来呀。“
赵廷美虽不相信何梦成是辽国细作,却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何梦成,只要何梦成这个把柄在自己手中,何愁今后何梦成不听自己的话?便假意道:“何大人,请起,你这话言重了,程开山隐藏得太深,这也不能怪你,何况当初他特意与你走近,肯定也是有所图的。”
何梦成感恩戴德地道:“王爷真是明察秋毫,当初他小恩小惠于我,原来是想收买我,亏我还蒙在鼓里的,为他在王爷您面前求情。可我毕竟错了,王爷您不原谅我,我不敢起来呀。”
赵廷美假装为难道:“本王是相信你,只是怕外间人不相信,如果何大人为程开山求情的话传将出去,只怕何大人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何梦成急道:“王爷,您是知道的,我与那程开山仅只是正常往来,如果不是当初他假惺惺地对我有几分恩情,我怎会为他求情呢?”
赵廷美见目的达到,便道:“何大人深得皇兄信赖,本王自然相信何大人的。只要何大人向本王保证,不是与程开山并不是一伙人,本王自然不会不相信你,你起来说话吧。”
何梦成见赵廷美确实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方才站起来,接着道:“王爷,如果我是与程开山一伙,我是辽国细作,定不会将石重定通敌辽国一事禀报王爷了。”
赵廷美道:“本来本王还真有所怀疑,正因为你将石 重定通敌辽国之事告知于我,我才打消这个念头。”
何梦成连忙道:“王爷英明。”
何梦成见赵廷美面有得色,知道自己的话打动了赵廷美,便讨好地道:“这程开山既是辽国细作,想必在汴梁定有同伙,一定得好好深挖,务求将辽国细作一网打尽。”
赵廷美道:“何大人所言极是,只是审问多次,不知这程开山是嘴巴紧,还是真的,他只说自己是单独受辽国指派,并没有同伙。”
何梦成松了一口气道:“在王爷主管的开封府面前,还有什么罪犯嘴巴紧,不会开口说实话的,既然程开山如此说,想必他也只是辽国一介无名小卒,只是辽国派来搔扰的。不知王爷准备如何处理?我倒有个主意,我大宋禁军即将出征,这样的人就应该在禁军出征前钉掉以祭旗,提升我大宋军威,煞煞辽人的气焰。”
赵廷美道:“何大人所言有理,只是今日朝议中,你也中人知道的,官家还要皇城司来审理呢。”
何梦成道:“虽说皇城司专司间谍细作职责,但开封府同样也有勘拿间谍细作之责。”
何梦成每句话都说到赵廷美心里,赵廷美叹了一口气,道:“话是有理,可我那皇兄不知心里想什么,还偏要皇城司来审理,分明是不相信我呀。”
何梦成假意道:“王爷您可也是皇储,当初官家也是做过开封府尹的。”
赵廷美心念一转,想到何梦成可是赵光义身边的红人,便道:“皇兄这般安排,也是有他的道理,既然他下旨了,本王照做便是。”
何梦成又道:“这程开山虽是辽国细作,倒对我还是有几分信任,要不要我去劝劝他,要他弃暗投明,如何?”
赵廷美岂能让何梦成去见程开山?便拒绝道:“何大人,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只是皇兄交待了,这细作之事,除了皇城司外,其他人不准插手。何大人还是别淌这浑水了。”
何梦成便只好讪讪做罢,但何梦成也是满意而去,他在这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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